多吉少,她或许,回不来了!”
突的,他发狂似的,抓住楚凌帝的双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凌帝微微眯了眸子,忆起两日前的晚上。
初禾背着皇后进入寝宫。
当时的皇后极尽虚弱,便立即招了太医过来。
萧太医请脉后,颜色大变,直接“咚”的跪地,“皇上恕罪,皇后娘娘已是毒入骨髓之兆,微臣、无能为力!”
楚凌帝后退两步,面前的初禾已经出了寝宫,不见踪影。
大抵半个时辰左右,她回来了,将手里的瓷瓶交给萧太医检查。
“是解药……”
萧太医欣喜的道了声,赶紧喂给昏迷的皇后。
又半个时辰后,皇后转醒,已无性命之忧。
初禾移到楚凌帝近前,“父皇,儿臣有话与您说!”
楚凌帝见她容色严肃异常,同她一起进入里间,关了门。
“……咚……”
她突然跪下令楚凌帝狐疑,赶忙扶了她起来,“有什么事,好生说就是了,跪下作何?”
被扶起的初禾紧紧拥着楚凌帝,这让他瞬间生出不好的感觉。
“父皇,儿臣必须离开南楚一段时日,但恕儿臣不能告知所为何事,或许,此一去,儿臣很有可能回不来……”
“为何回不来,可是因为皇后的解药?究竟是何人,你告诉父皇,父皇可以……”
“父皇……”初禾微微离开他些许,示意他冷静下来,“您别急,的确与解药有些关系,但不完全是。
儿臣没有时间了,也来不及与他说一声,如果此一次,儿臣平安归来,定会好好孝顺父皇。
但,如果两月后,依旧未曾回来,请父皇告知他,忘记我,还有,勿要找我,他找不到的!”
言毕,她转身,出去了。
楚凌帝追出去之时,见她停在正对着唯谧殿的方向,不舍的看了很久,方消失于夜中。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楚释宁没有同她在一起,而是与皇甫谧在一处。
不知为何,心里难受异常。
“朕想,当时她定是想与你说一声的,只是没有勇气去叨扰你!”
他看的出来她显得有些落寞,夹带着无助。
“是你死活要将她拴在身边,可她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又不在,连朕也弄不明白,你是否已经开始厌嫌她了!”
“不,不是的,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楚凌帝扶起坐在地上的人,“朕不知她看到了什么,也不知她是否会带着于你的误会,就此消失不见。
但,如果你想解释与她听,就好好的等着,等着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