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绝望……”
“小禾,你真美,真好看……”
“……嗯……你欢喜……就好……”
……
欢愉过后,她靠在他胸前,叮嘱着,“千万不可以让母上知道我们已经是夫妻的事,否则,我一定会死的很惨!”
把弄着她秀发的手一顿,继续,“为何?”
“我是要继承国师之位的,你又是祭司,我们结为夫妻,史无前例,你说,国主会作何感想?
而且,我自小疏于教养,又生性顽劣,母上若是知晓,一定会将我锁于府中,鞭打着严厉教育一番的。
也不知姜云那厮有没有告知母上我还怀过你孩子这件事,啊呀……怎么办?”
她抬头,凝视着他,语气里有害怕的意味,“我抢了姐姐的夫君,连孩子差些都有了,母上不会放过我的!”
“首先,你可不可以不要总将为夫与你姐姐扯在一处,再者,祭司同国师结为夫妻怎么了?又没有律法规定不可以。”
“嚯嚯,你说的好听,那将来孩子是继承你的祭司之位还是我的国师之位?”
如此,他突然明了为何钟离夫人说荒唐了。
“我们可以多生几个啊,这样,祭司之位与国师之位不都可以继承了?”
她窝进他锁骨处,亲吻着,“虽然国主很可能真的发狂,不过,我可管不了那许多,连自己姐姐的夫君都敢抢了,还怕他吗?”
楚释宁阴鹜着脸色,将她的脸捧到近前,“你果真生性顽劣,记性也不大好。”
初禾瞬间明白又措辞不当了,“是是,老了,记性的确不大好,有些怀念小时那些被我欺负恐吓的将军和士兵了!”
“你小时怎的如此顽劣?”
“嘻嘻,你看,三十岁前,我从不去你的府邸周边转悠不是,因为啊,我记仇。
所以,我日夜盘算着,那个敢当面嫌弃我的男人,我一定要让他对我欲罢不能。
今儿个,我也不防告诉你,我就是故意的,故意绕在你眼前,令你食难下咽,看见我就恶心想吐。
这法子真真有效用,现在你不是乖乖躺在我身边……唔……”
唇又被堵上,身上熟悉的重量又压上。
“你、你怎么还来啊?”
“因为,我对你、欲罢不能!”
“嗯?……啊……我错了,我用词不当……唔……”
……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初禾终于记起一件事,“你不是喝了圣水吗?体力这么好是怎么回事?”
“我其实不想告诉你,你就是我的良药。”
初禾拍拍头,唾弃一把自己,“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如愿,让你疼上七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