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是什么都不怕吗?
钟离国师却缓缓蹲下身,帮她擦去硬挤出的两滴泪,微微扬手,将两块玉石并为一块,完整的朱红色透着几缕缠绕的紫色。
“本座可以原谅你年幼无知所犯的过错,但惩罚不会过轻,既然知晓自己的身份,就要成熟稳重一些。
随本座回去,将你这些年疏于管教的东西都补回来,本座亲自监督教习你。”
初禾赶紧抬起雾蒙蒙的眼睛,咬着牙,鼓起勇气,但还是有一丝颤音。
“父君,我还不能回去。”
“你说什么?”
“父君,你听我说,我如今是南楚的太傅,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这般回去,会惹乱子的,父君再给我些时间,南楚景色也很秀丽,父君可以带二娘四处逛一逛也好啊!”
说完,她赶紧移开视线,看向他身边的美人,希望她能帮帮自己。
“嗯,小禾说的是,我也正有此意,夫君就陪我待上些时日可好?”
钟离国师思前想后,“既然你是南楚的太傅,就让本座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可别都是丢尽本座脸面的事。”
初禾赶紧扶他站起身来,“不会不会,父君的脸我怎生丢的起。”
钟离国师别过眼,手中的玉石随意塞进她手中,走近楚释宁,深深看了眼他,而后对着一众探究的眼睛。
“你们,今日所见之事,最好不要告知别人,否则,别怪本座不客气。”
“不会不会,父君,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众人也都从善如流的点点头,突然都想笑,尤其看见此时初禾谄媚讨好的表情,从未见过,她也会害怕成这个样子,连钻到桌子底下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初禾扶着钟离国师另一只胳膊,直直绕过楚释宁,连他伸出的手都忽视的彻底。
楚释绯走到楚释宁身侧,望着他熟悉又陌生的侧颜,“你到底是谁?”
楚释宁伸出的手随意摊一摊,“十哥不识得本座吗?不该记住的还是忘了吧,同往常一样就好。”
紫眸流转间扫过每个人,几人皆晃一晃心神,摇摇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自脑中散了开去,画面回到刚开始的一幕。
他无奈,适才的一切都白做了,罢了,总归都是徒然,于他们来说。
……
“你母上传信说,你是姜国最丑的女子,是钟离家的耻辱,这是怎么回事?”
初禾侧眸看一眼身侧跟上来的楚释宁,“母上说的没错,许是将父君与母上的能力一并继承,长的缓慢了点儿,所以确实是最丑的。”
这话立即引了钟离国师的惊诧,急忙拉过她的手,搭上命脉,一时间欣喜难掩,“是真的,不对……”他突的想起件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