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帛金。”
“你是说,门口那个补鞋的,是你表舅?”
铁岭哥警觉地看了徐臻一眼。
“对。”
“那补鞋的叫什么?家住哪里?有几口人?”
“我表舅名叫刘堂德,家住在离镇政府约五里地的老屋刘家,他家一共就三口人,老伴走了之后,就只有我表舅和他女儿刘孜然。呵呵,铁岭哥,你这是在查户口嘛?”
徐臻之所以能够清楚地说出补鞋大叔刘堂德的情况,是因为他刚才询问了许多有关康山岭的事儿。为了确认对方不是在撒谎,徐臻也必须跟他握握手才行。
“看来,你真是刘堂德的外甥?”
铁岭哥点了点头。按照乌鸦哥的吩咐,凡是每一个来镇政府住宿的陌生人,他都必须去盘问一遍。尤其是那些喜欢打探康山岭消息的人,更是不能放过。铁岭哥刚才就隐隐约约地听见,徐臻好像在跟刘堂德打听康山岭的事儿。所以,他必须好好的盘问盘问。
乌鸦哥说:宁杀错,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