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纸条上面,没写任何东西,只是画了一张简笔画。”
“画的是那个铜壶?”
“没错,徐哥,你猜对了,正是那个铜壶。”
“………”
徐臻抬头看了看余耀,发现余耀此刻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毫无疑问,六年前的那次事件,对余耀来说,依旧记忆犹新,甚至回想起来都会有莫名的恐惧。
于是,徐臻又问:“汪仙林教授,画那个铜壶,是什么意思呢?是让你那个朋友毕小爷将铜壶还回去?”
余耀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那毕小爷呢?他有没有照做?”
“没有,他到死都舍不得那个铜壶,结果………人没了。”
“这也不能代表,那个铜壶就有致人死地的邪气啊!”
余耀点了点头:“是的,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汪仙林教授只是随口说说,那张画也不代表什么。可是,后来发生的接二连三的事情,却一次次地证实了,汪仙林的确是个神算子………”
“舅舅,别卖官司了,赶紧接着说。”
“毕小爷时候,他那个铜壶流落到拍卖行。我后来特意跟踪了一下那个铜壶的下落,你猜怎么着?”
“猜不到。”
“六年之内,那个铜壶换了四个主人。”
“结果呢?”
“结果,三个主人死掉了,而且都是患了和毕小爷一模一样的病。”
“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也就是铜壶最后的主人。徐哥,你猜猜看,他是谁?”
“汪仙林?”
“没错,铜壶的最后一位主人,就是汪仙林。”
徐臻:“………”
周宁宁:“………”
两人都不可思议地对视了一眼。难怪,余耀舅舅会如此害怕去洗心阁。
周宁宁耸了耸肩,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舅舅,你这说的也太玄了吧?我去过洗心阁好多次了,从没有听汪教授说过有关什么铜壶的故事啊?”
余耀:“傻姑娘,铜壶是明器,邪气太重,汪教授怎么会随随便便拿出来见人呢?而且,这种事情,应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吧?我之所以敬佩汪教授,是因为他不仅道行深厚,而且为人耿直,惩恶扬善………”
徐臻笑了笑:“既然如此,舅舅,那你就更应该去见一见你心目中的大英雄啊。放心吧,就算是汪教授把那个铜壶搬出来,我也会替你挡一挡的。实在不行,我撒盘尿到那个铜壶里面去,这总行了吧?”
周宁宁:“………”
余耀脸色煞白:“喂,徐哥,这话………等会儿到了汪教授家,你可千万不能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