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面对张君现的目光,吓出了满背冷汗。
这个疯子连老太太的命都想要,她这时候插什么嘴?
“秦楠,回!”
张君现领着妻子和保镖走了。
一屋子人着急的对奶奶进行急救,奶奶再次醒来,有气无力的说:“这个畜生,他这是在找死。”
“对,妈,您说的对。”
“这个小畜生夹着尾巴回来,如果乖乖的听话,我们张家也不差他一双筷子,可以给他一口饭吃。他不知道感恩戴德,还如此大逆不道,就是在找死。”
“我们都知道他名下所有账户,只有一千多万,资产除了那间祖传的老酒馆,再无它物。像他这样养保镖,大手大脚的花钱,要不了多久,这点钱就会被败光,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嚣张……”
姑妈越说底气越足,后悔她怎么被那个废物给吓到了?
回老酒馆的车上。
张君现一口喝了半斤酒,又换了一只备用酒壶,继续喝着。
秦楠坐在旁边,不敢阻止他喝酒,担心的说:“君现,你大闹张家,张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老板娘,来,陪我喝一口。”
张君现没理会这件事,一把挽住妻子的肩膀,把人扯过来,钢制酒壶塞进妻子嘴里。
咕噜一大口酒呛进妻子的喉咙。
劣酒刮吼,烧灼的感觉,刺激得秦楠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哈哈!”
张君现放开妻子,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醉醺醺的说:“媳妇,我偷偷告诉你啊,八年太长了,可以看淡很多事,我甚至觉得仇恨没那么重要了,回来也没想要争什么家产,夺什么地位。但是你看到了,张家请我吃饭,老太太一来就骂我逆子。”
“根本没人问我是怎么想的?”
张君现语无伦次的说着,酒壶滑落,躺在大座椅上呼呼醉倒了。
秦楠脸上挂着眼泪和鼻涕,望着眼前男人,一下看痴了。
“秦楠,你怎么在这?”
张君现一觉醒来,人在卧室。妻子像抱枕一样,被他枕在脑袋底下。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发现身上衣物完整,矛盾的松了一大口气。
秦楠揉着酸疼的胳膊,一个白眼过去:“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刚刚还枕着人家喊好老婆,求人家帮你生孩子,酒一醒便翻脸不认人了,哼!”
“喝酒误事!”
张君现触碰到妻子带电的目光,连忙下地。
秦楠一枕头砸过去说:“滚,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踏进主卧一步,不然我告你家暴,送你去坐牢。”
“行,以后我住杂物室。”
张君现接住砸来的枕头,转身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