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豆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张君现拿鸡毛掸子威胁她,逼她上了商务车。
一个保镖开车,张君现坐在副驾,妻子在后面陪伴秦豆豆。
秦豆豆白嫩的两条胳膊上,青一条,紫一条,火辣辣的疼,轻轻一碰,那就更疼了。
她身为秦家小姐,从小到大连骂都没挨过,更别提挨打了。哪里承受得了这种皮肉之疼。
秦豆豆倔强的不想哭,但眼泪疼出来,想憋回去,根本憋不住。
妻子给秦豆豆擦拭眼泪,秦豆豆本来瞧不起秦楠私生女的身份,但她能找到的熟人就只有秦楠了。
秦豆豆也不蠢,偷偷的说:“姐,你虽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但我们终究是姐妹。姐夫这样殴打小姨子,你得好好管管他。”
你要真是小姨子,他都懒得管你,还打你?
秦楠朝副驾望了一眼,没说话。
秦豆豆恼火了,低声说:“姐,现在的男人惯不得,像他这种打女人的野蛮人,就该抓去坐牢。”
“你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孩子,算不得女人。”
“你这是嘲笑我吗?我玩过的男的,算了。”
秦豆豆不说话了。
低着头反复的暗骂:一群老古董,野蛮人。
“这是什么破地方啊?乞丐都不住,你们住这?”
回到老胡同,秦豆豆扫视一遍被时代淘汰的老胡同,嫌弃的看向张君现。
张君现示意保镖开门,举着鸡毛掸子说:“进去,待会等秦家把你的生活用品送来,你自己把杂物室收拾出来,自己住。”
“什么地方?杂物室?”
秦豆豆语调极高的一声惊讽。
张君现一鸡毛掸子下去,她又是一声尖叫。
张君现拽着秦豆豆进入酒馆,指着茶几边的椅子说:“如果你是个男孩,还想住杂物室?晚上就给我睡硬椅子。”
“你这是歧视女人,我要告你。”
“给你个房间住,就是歧视你了?行,我不歧视你,你晚上就睡这椅子。”
张君现等秦家的人搬来两个大行礼箱,吩咐保镖道:“盯着她自己收拾,如果她敢跑,敢闹,就给我打。”
“野蛮,我……我住杂物室还不行嘛!”
秦豆豆扫视一遍店内的酒缸,又瞥了几眼标枪一样的保镖,吃力的拖着箱子便往后院走:“杂物室在后面吗?”
她觉得遇到这种不讲道理的野蛮人,还是无视的好。
零零后的无视,九零后的张君现根本分不出是听话,还是无视!
秦豆豆进入厢房,便老实的收拾了起来。
张君现找出两支药膏,交给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