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翻出来,我们也留了证据,不怕他告发了去。”庄熹叹息道:“那就好。我这次去北边,不准几时回来。顼儿混帐的事,你多担待周旋,我怕你大嫂子降服不住。其余的,瑚儿和大姑爷能帮衬你就放手让他们帮,我知你周转整府里不容易。”庄禄低头应着。兄弟两人再议论些关于庄琂过府的宾客琐事,便各自散了回府。庄熹进了东府,从庄瑚院外经过,看到五姑娘庄玝进了庄瑚院屋,想叫住她再细问头夜庄顼的事,因看她步伐轻快,没来得及出口,她便不见了。于是庄熹独自回房,听秦氏报不再话下。却庄玝因头夜解决大哥哥庄顼的事,用了些巧计,此刻来找庄瑚,是想给她揭个底,好联合办理。她年纪,也是能自主的人,因庄顼的事是东府的事来,她不肯去找曹氏,心里头多少留几分颜面给东府。庄玝从外走进了院,直径向厅内进去。到了厅内,看到庄瑚在盘账目,奶妈和丫头哄着庄瑚*叫查良秀的在吃饭,查良秀一味的躲闪。庄玝一进门,冲庄瑚道:“姐姐忙着呢!”庄瑚抬头看了一眼,笑道:“可不是,大哥哥账上支出的银子还不少,我看怎么填补。死去大偏房那个动了好几锭金子呢。”查良秀推开奶妈,一头过来抱住了庄玝。庄玝挠了挠查良秀,道:“良秀又不吃饭了,不乖巧,五姨不喜欢了。”查良秀努着嘴,转头跑出去,奶娘和丫头赶忙追。庄瑚仰头喊:“心不要摔了。”庄玝看奶妈追查良秀出去,便走到庄瑚身边,坐下,道:“大姐姐,那边给了金子,自然就了事了。”庄瑚笑道:“可不有钱能使得鬼推磨,眼下若没银子使唤,早不知道出什么事儿。好在不发丧,也不排场办,如不然,银子就跟流水似的去。”庄玝奇怪道:“不发丧,那官府这边名册上录有的如何消去?”庄瑚合了账本,正色道:“二老爷托人办了,当是没死过人。”庄玝一愣,道:“这么着,老太太可是知道的?”庄瑚道:“老太太哪里有精神管这些。”庄玝道:“也好,琂姐姐才过府里,也是不适合的。”庄瑚一笑,道:“那是了,不然二老爷也不用费那么多金子周全。只怪我们那大哥哥不懂事,可不是他逼死了人。”庄玝四下看周围没人,凑过头,低声道:“姐姐,昨儿个大哥哥的事,我且跟你。”庄瑚一笑,:“吧!”庄玝道:“在府里,就我跟姐姐性情接近一二,这等事但凡是他人,我是不敢的。”又笑道:“我们城边上不是有一处老宅子吗?”庄瑚听得专注。庄玝道:“老太太每年端午礼佛都要过去住两日的。我呀,就让大哥哥把人抬到哪儿去。”庄瑚眼睛睁大了,声音压得低低地,怪声道:“妹妹你怎么也糊涂了。”庄玝摆摆手,道:“姐姐你先听我。”正经地:“大哥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的,真闹起来大太太如何管的住,老太太身子又这样,琂姐姐才过府,大老爷进了宫。合着府里没人能耐得住,若惊了老太太不,传出去岂不是丢了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