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故笑道:“我嫁出去还不是姓庄的,吃的住的都在府里头。妹妹是把我当外头的了。”庄玝才觉着自己话语过激,道:“大姐姐你不要怪我话得利害,心里是维护你的。你怎不懂我的意思?这些话我还能与第二个人去?”庄瑚拉住庄玝的手,感激道:“我是知道五妹妹的。”如此这般安排计划,次日一早,庄玝让敷儿守家里,她跟庄瑚连刀凤剑秋坐马车来到城南老宅处。到了此宅门口。庄瑚示意刀凤去叫门,一会子功夫,听到宅子里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音。门“呀”地一下,开了。一个留辫子的丫头探出个头,一双诧异的眼疑惑无辜看门外众人。刀凤道:“你家主子在吗?”那丫头没搭话,怯怯地样子。瞧眼前这些华衣锦服,贵气袭人的人儿,心知是厉害人物。刀凤见丫头不言语,故又:“我们是庄府的,这是大姑娘和五姑娘,来瞧你们太太。”那丫头一听,眉头微微蹙起,立马把门关上,仓促向里面跑去。刀凤见状,狠狠跺一脚,回头对庄瑚道:“姑娘你们看。”庄玝“哼”地一声回应,道:“旁门左道之人,多是这样疑狐歪影。这样无礼,还能进得我们府里,真真笑话了。”庄瑚淡淡的面目,有想转身撤走的意思。稍后半分,又听到里头有脚步声来,庄瑚庄玝几人静等再看,只见门开了。迎面而来是一个标致妇人,松松的云鬓扎几支钗,边上立一竖步摇,鹅蛋脸,远山峨眉,楚眼柔珠,尚未出口,抿嘴扬笑,可怜状掩盖些许浓脂粉的轻薄。她立在门里,深深朝庄瑚和庄玝一福,起来后道:“听大姑娘和五姑娘来了,有失远迎,失礼了。”庄瑚端着面容,也不回礼,微视一笑。庄玝上前一步,从头到脚细细看那妇人,把她给瞧得不好意思。庄玝道:“我大哥哥差我们过来看看,不请我们进去吗?”妇人欠身礼侧,让出门,庄玝也不管对方请不请,自己倒先进去了。妇人低头笑着,伸手向庄瑚请进。进了宅子里,先是一个开院子,院子铺陈简单,几盆栽种迎道,两边则是田园围地,里面种植些时蔬绿植,或有花的,或挂果的。再往里走是正对大厅,穿过大厅是上下两层楼,一楼下是厨房储物并下人住的间,楼上则应该是主卧厢房。整体布置极是喜庆,红红绿绿的,十分涨人眼目。那大厅供有的佛和挽帐早不知被丢到何处。庄玝先进去,看完一遭,有怒也不发作,自顾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妇人请庄瑚等人进来就坐,让她丫头叫丹心的去上茶,自己站在一旁,没敢坐。丹心端茶上来,她又亲自捧上,无微不至。庄瑚道:“你也坐。”妇人不好意思地在右边下座席位半侧身坐下。庄瑚才细眼瞧了妇人几眼,确实美艳动人,便:“难怪我哥哥对你一片痴情,果然是美,如我是男子也忍禁不住倾心。”妇人头垂得更低,尴尬道:“姑娘耻笑了。”庄玝道:“古往今来,美人是多。贤能者可不多,姜后算一个。美艳有才的曹大姑、班婕妤、蔡文姬、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