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可是被什么人瞧见不曾?”三喜摇头。两人正着,已把器具清洗好了,又往水井打水。此刻,复生笑嘻嘻走来。复生道:“两位姐姐好。我是三爷屋里的,我叫复生。”复生不管两人是否愿意,就撸起袖子,拿起木桶绳索帮打水。复生一边自顾道:“这种粗活,该叫妈妈们做,姐姐嫩皮白手的遭这罪。”听得这话,慧缘有感激之心,三喜倒不这么想,嘴巴更是像刀子一般。三喜道:“看你的,镜花谢只有我们两个使唤,哪里来妈妈。”复生道:“各府姑娘除了贴身都有妈妈。姐姐屋里没有跟管家要去,太太不许,老太太是许的,瞧老太太那么疼琂姑娘。”三喜哼一声,懒得再搭话。慧缘看着复生笑了,不回也不好意思。慧缘便:“别姐姐姐姐的叫,让人听得以为我们多跟你们亲近似的。我叫湘君,名慧缘,她叫三喜。”复生傻呵呵的笑,只管卖力帮打水,生火。那黑漆漆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慧缘怕烟雾蹿进里屋,便起身向屋边去,着手把门关上。到了门口外头,正瞧见庄玳纠缠庒琂些什么话,庒琂犹豫着神色。到此,慧缘觉着门关死了不好看,便留有巴掌大那么一条缝,好叫光明正大些,不留话给别人指点。慧缘如此布置,走去忙了。从门缝里瞧,庄玳极是可爱,走来走去,纠缠庒琂。庒琂是无奈,道:“方才我跟瑜妹妹去了碧池姐姐那里,怕是大姐姐知道了。”从沁园回到中府园子那会子,刀凤不是给庄瑚了些什么吗?庄瑚那眼神若有若无往她那方扫,往远的讲,必是知晓了什么。跟碧池相识,虽然不是什么要紧丢人的事,可想想,自己是外头人,这碧池进府还是庄瑚把持的秘事,既然庄瑚不想外人知道,自己无意参进去,多少是不好的。总归,得罪人不是?即便自己不扬言出去,但凡有谁乱什么,结果都是庒琂害庄瑚和碧池两人。想到这些,庒琂心里隐隐有忧患得失。这也是为何要拉拢庄玳的意思。庄玳听了,道:“大姐姐知道就知道了。”庒琂道:“我担心……”庄玳道:“你若怕我摔下来的事责怪起你来,我这就给大姐姐去。这事与你和四妹妹无关。”庄玳完就要走。见他这么真,庒琂赶忙拉住不放。庒琂道:“这事儿我就不担心,我是……”庄玳笑了:“那还担心什么。”庒琂不能言语点明太多,毕竟许多事也是自己揣测而已。她知道:祸从口出。于是她道:“总之,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庄玳道:“妹妹求我,我答应便是了。妹妹若是不求我,我怎知道是妹妹的难处?”庒琂笑了,道:“贫嘴。那就算我求你了。我们去碧池姐姐那处的事,你且莫出去给人。权当是我们从来没去过她那里,也没认识过碧池姐姐这个人。你可依我?”庄玳奇怪看庒琂:“是碧池姐姐得罪了妹妹?”庒琂道:“没有。”庄玳更好奇:“那为何?”庄琂道:“你不要问我了,以后再跟你。你若依了我,以后你要什么,我都依你。”庄玳内心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