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跟四姑娘一个模子，三句打不出半句的来。讨不得老太太的喜，到了出阁，我看是赔钱的货！”玉圆道：“我们二姑娘三姑娘可比别府的姑娘实称，老太太口里不，心里也是喜欢。”曹氏哼一声，踹开玉圆，道：“你们知道个屁！谁让二姑娘三姑娘没有做郡主的娘！没有在朝里做官的爹！大姑娘出了阁不了，那日，老太太那个镯子要给，也该轮到二姑娘，三姑娘。倒数的还轮不到这外来的琂姑娘。”贵圆百般讨好：“太太的是，她本就是来路不正，匡好的去。”玉圆被曹氏一踹，更要寻些话讨好，再道：“我听表少爷跟琂姑娘也走得近。”曹氏啐一口唾沫，道：“我呸！你差人给营官，就我的，不许跟琂姑娘走亲近！免得祸害了他！”玉圆应道：“是。”于是，曹氏眼泪一掉，拍手拍腿的道：“我真是前世遭什么孽，腹背受敌，里面有琂姑娘，外面有回疆那狐媚妖妇。”贵圆再道：“二老爷外面那个，上次三太太的意思是指望不到了。我看直接找大太太，岂不好？”贵圆又细了其中厉害关系，大致秦氏与姨娘面和心不合，姨娘肚子里头的孩子出世就功盖秦氏等语，旁侧又些外传的话，秦氏近期因这等事劳神，总归是大爷庄顼不中用，大姑娘起底是熹姨娘肚子里出来的，终究秦氏竹篮捞月一场空，等等云云。曹氏点头，连连称赞贵圆，又不忘指责玉圆头脑不灵活，不懂得为她分忧。玉圆心里不畅快，诺诺受着。初十日。曹氏借言到东府找大姑娘庄瑚议中秋礼事，一拐角往秦氏屋里去。到了秦氏屋里。见秦氏躺在炕上抽水烟。姨娘坐在对面刺绣。丫头婆子们一边给她们扇扇子伺候。曹氏走了进来，坐炕的另外一头。秦氏也不抬眼。姨姨娘见曹氏，起来行礼。曹氏笑嘻嘻帮秦氏点烟。曹氏道：“听太太这几日身体不大受用。”秦氏懒懒地道：“整日遭气的。”曹氏眉毛微挑，眼亮闪闪地道：“这琂丫头不懂事，太太还气恼她？”秦氏鄙夷瞄一眼曹氏，道：“有三太太在，我气恼她做什么。狗拿耗子，我多管闲事。我们府上大爷的事我还管不过来呢。”曹氏叹道：“是了。老太太也在的呢！”秦氏一咕噜翻起来，道：“这什么话？”曹氏亲昵凑了上去，道：“可话又了，亲内不亲外，瞧老太太，太后赏的镯子倒给了外头。大姑娘还在呢，排队也排不上她呀！”秦氏道：“恐怕你自个儿想吧！别把大姑娘拉进来话，出阁那么久了还她。”曹氏尴尬笑：“不大姑娘吧，四姑娘可以吧。你这边是大房，原也该给你这边。”秦氏嘴角抽几下，没笑出来，伸手递出烟杆，把烟灰磕在装灰的盅里。姨娘受不了烟浓，因怀孕恶心，站起来。曹氏见状道：“又犯吐了？肚子都起来了，还犯呢？”姨娘笑道：“这几日没安宁过。烟太重，我先出去了。”曹氏望姨娘出去的背影，默默道：“准是爷们儿。”曹氏有意思地看了一眼秦氏，道：“太太，你我们二老爷外面那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