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琂奇异问:“那是什么药?”竹儿道:“听太医什么白锁兰,是什么兰花的一种。才刚看到的也不像兰花,不知是不是拿错了盒子。可老太太描金五彩的盒子只有一个,该不会错的。”听完,庒琂不再纠缠,放竹儿离去。庒琂从寿中居回来,三喜、慧缘、子素一把她围住,什么也不再让庒琂出门,生怕又惹出什么事端来。倒实实在在把院门关死。回到厅里,三喜告诉大姑娘那边的人刚走,北府的贵圆又来了,也没什么话,只是特特来看了一回眼就走。兴许是怕镜花谢的人寻隙跑了。三喜的话不中听,大致如是这意思了。慧缘与子素在一侧,皆不言语。庒琂缓缓坐下,定神半晌,慧缘知趣,转身去倒了一杯热茶来。庒琂也不接,竟愣住。见庒琂这般,子素心里犯急,面目故作镇静,顺手接过慧缘手中的茶。子素复递茶给庒琂,宽慰道:“打紧不打紧的,都是一回事。再怎么不好,也回不到昨日光景,你这般思虑又有何用,喝点茶吧。”庒琂才缓过神情,接过子素手中的茶。三喜趁机问:“姑娘去老太太那边,老太太怎么?”庒琂叹息道:“老太太哪里是回来了……”便一事不落把才刚经历的事一番。听得梅儿有责怪的话语,三喜心中火气顿起,口中谩骂几句。子素则道:“光骂有什么用,看着大府里头,哪个骂人的功夫不是炉火纯青的?有这时机,不如我们趁早离开。”子素话才落音,庒琂手中的茶杯在手中抖了数下,急切道:“不可!”子素道:“前害人腹嗣,后魅惑人子。两等大罪,纵然有老太太护着,情理也讲不清楚。他们可不会光明正大把你身世抖出来,饶你这一回。依我看,这一招,有人有心往死里整。拿了什么神药过去,救不救得还不知道,若是救不得,后果更加不堪,即便救得,又能落下什么好?”庒琂听子素的话,淡淡一笑,内心如吹起冬日徐风,感到一阵冰凉,只道:“姐姐也看到了,我不才前脚出去,后脚就有人来监察了?这般偷偷摸摸潜逃,我有过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三喜心中十分赞同子素的话,也道:“子素姑娘的话我赞同。药先生过,留得青山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关起院门这般等,焦急死人,还不如痛痛快快给我们来一刀子。”庒琂道:“可不是了,我们为何而来?”庒琂这话时,死死望住三喜。可不是了,到庄府是带目的来的,目的尚未实现,如何逃离得?此刻,庒琂那眼神如久寒深冬的冰凌,锐利冷冽。少顷,庒琂把神情回缓过来,把手中的茶杯递给三喜,并嘱咐道:“你去看院门关死没有。”三喜得了话,转身离去。慧缘不解,上前问:“姑娘要干什么?”庒琂左右两边看慧缘和子素,示意不要张声。一会子后,三喜大步回来,门已关死。庒琂命慧缘点亮两盏烛灯,一头再吩咐:“三喜你还是在院门口守着,若有人来,你就到厢房里给我们传话。”三喜疑惑道:“姑娘要做什么?”庒琂显出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