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叫几个得力的人跟着保护。老三,可使得?”
庄勤无奈,只得点头应了。
庄禄自责道:“好好的昨夜进来就没这麻烦事儿,折腾的!也怪我,提前跟那丫头说有家人去接。”不满地朝钱庄、首户两人:“这几个饭桶整日低三下四的样子,怪不得人不认,终究是奴才样!如今,只得劳烦玳儿去了。”
于是,再去外院接新娘进府,就由庄玳、曹营官两人带人去。
到近晚时分,门外仆子回来喜报,说喜轿快到了。听闻,众人喜乐。庄禄急要去迎。庄勤和庄耀却把他按住。
里头的缘故容易看出,外头进来毕竟是妾侍,当不得重。
庄禄笑笑,认了,就等着。
岂料,曹氏出来,不管客人在场,对传话的说道:“到哪儿了?”
仆子回:“外门大街,快到了呢。”
曹氏冷笑道:“让绕到后门角儿进。这是老太太吩咐的。”
仆子不敢应,巴巴望着二老爷庄禄。
庄禄想恼又不好,不恼着实无处可发泄,便将那翡翠珠串往桌上拍下。
众客人看这情景,纷纷来劝说夫妻二人。
曹氏依然不给脸面,只道:“晚些想给我磕头,就依我的,不依我的,你们尽可办你们的,我吃我酒,横竖我认不得,与我无干。”
曹氏说完转身走了。
庄禄憋急了,猛站起,对曹氏道:“你就这般不尽人情?”
曹氏顿了下,头也不转,笑回说:“老爷的情不也用尽了?”
曹氏直直走入里面,那庄禄看曹氏的身形,对仆子大声吩咐道:“大门敞开了进,今日我做的主,谁愿意说就说,愿意留就留,愿意走就走。”
客人们不好插话,只劝说消气。
庄勤和庄耀两位老爷相互对视,叹息一口,坐下便不再言语。
因头先与曹氏商量过,入门引导,就由贵圆去,如今曹氏生那么大仇恨的气,也不差贵圆来。庄禄想让几个年纪大点的婆子出去接,心里又犯嫌。正不得已,南府四老爷庄耀让人去把幺姨娘叫出来,还把庄禄的烦恼和无奈小声告知,想让幺姨娘去帮接人。
幺姨娘一听,仅微笑道:“老爷糊涂了,人家夫妻闹着玩你也跟真的起来。你就好好吃你的酒,东府、西府若起这事儿,你可信,即刻伸手去帮,我也不说你半个。”
庄耀平日都听幺姨娘的,今日自己看不过才主觉想帮,想替他二哥办理办理,再者外头有客人,瞧着不大光彩。谁知幺姨娘这般跟他说,只好作罢了。
幺姨娘回后头,看到众人凑头去安慰曹氏,宽解她,大致想说服她派人接去算了。夫妻二人同心些,一人让一步,叫她让贵圆去,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