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抓痛自己的心了。总归,事没做成,还落下一个不懂知恩图报的口舌。
庒琂在跟旁劝说谁都不合适,此刻,站在一边。
听阿玉道:“我也是这么想。难为你一片心了。”扶起湘莲。
湘莲哭着点头。
庒琂心中暗想:想必此后明日,阿玉要出去了。湘莲连夜来说这样的话,跟逐客有何区别?平日湘莲为人和顺,事事能照顾人,碰到西府和二爷怎就把持不住了呢?想必湘莲早是西府的人,她才是西府真正的家人。
到此,庒琂过来拉住湘莲的手,道:“不早了呢,我们回了吧,让姑娘好生歇着。”
湘莲点头,深深向阿玉端礼。阿玉只勾头示意,没回礼,目送她们出去。
出了雅阁,湘莲送庒琂出西府门口。
到了门口,湘莲感激地向庒琂深端一礼,道:“有劳姑娘了。”
庒琂因想自己没帮上什么忙,还受她那么大的礼,心里实在过不去。便扶住湘莲,其余的话没说什么,只让她赶紧回去休息。
从西府出来,在径道上。
子素忍不住发话了:“我还担忧姑娘说出什么话来,幸好姑娘没说。经这晚才刚那事,玉姑娘心里该高兴。没白救过你一场。”
庒琂笑道:“那又如何?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左不过可怜人看可怜人,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三喜道:“谁说的?姑娘为先生还进那鬼地方取药呢!”
子素听这样说,脸阴冷下来,不开腔了。
庒琂知子素想什么,无非责怪她冒险不顾自己安危。
回到镜花谢,几人收拾一番,又说一会子话,便各自睡去。
次日。
雪停放晴,碧空如洗。
庒琂因头夜睡得晚,故而一觉到天亮未醒。若不是屋里那只鹦鹉叫唤,三人还得睡下去。兴许三喜与子素还在沉睡,不见有响应,庒琂起身,披件衣裳,走下床。
窗外映进一片日光。那外头白皑皑盖着一片的雪,十人刺眼。忽又听到鹦鹉扑哧叫唤。它叫的不是其他什么话,而是“三爷!三爷!”。
庄玳来了。
庒琂忽然想起,天那么亮了,诸人该是来请安了呢!因此紧张起来,忙将衣裳穿好,头发也不梳理,急走出来。
到里间,看到庄玳站在窗下逗鹦鹉。
庒琂懒洋洋招呼一句,庄玳转身,看到她那副光景,自觉不好意思了。
庄玳道:“妹妹真是病了?”
庒琂拢了拢头发,道:“谁说我病了?”向窗外探头,因道:“什么时候了?都问过安了?”
庄玳笑脸扮怪道:“太太和姐姐妹妹们都在。因不见你过来,大家问出口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