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赶紧加快。
三人至西府。
此刻,西府内厅。
庄玳、庄璞、庒琂、三喜跪在地上,郡主坐堂中正椅,丫头们正上茶,曹氏和庄瑚立在边上没坐。
庄璞道:“太太,这事儿也不是大事儿,我就是想问清楚先生和玉姑娘是否安全,身居何处。”
郡主并不理会他,只扬手对曹氏和庄瑚:“太太坐,大姑娘坐。”
曹氏和庄瑚对眼色,同时落坐。
郡主这才拍案指向庄璞:“逆天了你们!少给你几分颜色,便分不清青红皂白!过会子看怎么给你们父亲说!”
庄璞持傲,愤懑不已,欲站起来。
郡主重击拍桌:“跪着!”
庄璞震慑,起了膝了又跪下。
紧接,外头丫头子传唤湘莲来了。
湘莲入内,跪在几人后头,勾头垂目。
郡主又指着湘莲道:“平日我是极其厚待你,你竟这般回敬我!我是看错了你!早日应将你跟那蓦阑一起撵出去!”
湘莲泪水狠掉,赶紧趴在地上,额头贴地抨拜。
曹氏和庄瑚看湘莲这般苦情,心里也清楚,此事与她无干,想出口替她说一二句,又看到郡主火头正旺,就不敢言语了。
庄璞道:“太太要罚罚我得了,不必迁怒与他人!等我了解好先生,随太太处决。”
郡主闭眼道:“你给我住嘴!”
郡主实在生气,浑身手脚都在抖。
曹氏见状,倾起身子道:“太太,要不你歇一晚,明日再说。地上十分冰冷,底下人皮粗肉厚,跪十天八天没得什么,璞儿玳儿就……”
到底,曹氏将庒琂视为底下人,虽没点名,此番言语,已是界限。
庒琂静静跪着,也听得清楚。
郡主道:“太太不必替他们着想,我只后悔日前不够尽心教导,才酿造如此大祸。太太啊,如不是你跟大姑娘,他们两人不知还要戳出什么天坑大祸。”
庄瑚这才道:“太太,弟弟们也是关心那位关先生和阿玉姑娘,念想那两位客人对我们府上有恩。”
郡主道:“你们是不知道,我早前就想说,蜀地的客人不能往里头带。就是没说出口,怪我呀!”
言语间,庄勤、庄禄、庄耀进来了。
庄勤先不管在众他人,先狠狠一脚踹在庄璞的后背上,庄璞受力,倾倒匍匐。
郡主猛见惊起,欲制止。
可庄勤不依,又一脚踹在庄璞大腿上,再提脚向庄玳,脚跟快落下时,其余人来拉住他了。
再者,郡主冲上来哭道:“老爷!”
郡主心疼儿子!
庄勤愤怒地到堂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