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昔日沉重。我很是感谢姑娘你!”
子素没搭话,把手中的汤婆子送给庒琂。
庒琂接过来,点头微笑致谢,尔后看到大奶奶攥手坐着,怕她是冷了,便将汤婆子送给她,道:“嫂子你抱抱。”
大奶奶震惊,急推辞:“姑娘冷,姑娘抱着就好。我习惯了,不碍的。在那边也经常没用这个。”
庒琂依旧推给她,因受不过礼让,大奶奶接了。
子素道:“我再去添一个来。”遂而走了。
见子素出去,大奶奶深深地目送,之后笑对庒琂道:“素姑娘对我……”
庒琂打断道:“素姐姐一直说嫂子为人好。她就是这副模样,这一二年经历多的缘故,越发跟以往不同了。嫂子不必见怪,饶了她没个礼仪规矩吧!”
大奶奶轻轻点头。
庒琂道:“见嫂子能过来,我很是高兴。我们似有很长时间没来往走动。如今,真走起来,我一时高兴不知怎么说话了。”
大奶奶擦干了的泪水又泛出来,擦了几回,道:“姑娘怪说素姑娘没礼仪规矩,这是打我脸。原想来瞧姑娘,可我总没来。心里一直怕姑娘怪,怕来怕去,就不好来,每每见到姑娘,就羞于难再开口。”
庒琂道:“嫂子何必说这些。你我之间,不能有这些隔阂。”
这句言语,有些过了,庒琂下意识看了一眼丫头蜜蜡。大奶奶也识得庒琂言语恍惚,便招呼蜜蜡道:“蜜蜡,你去外头看看素姑娘和三喜姑娘,有帮忙搭手的,你帮个手,别来这儿当在家一般叫人伺候。”
蜜蜡端礼应答,出去了。
看蜜蜡走出后,大奶奶急起身,跪向庒琂。
庒琂也急起身,拉住大奶奶,两人你扶我我搀你,再坐回炕上。
大奶奶悲戚说道:“姑娘,你在西府受苦了。我一听说你放回来了,我真是高兴。我说平日再怎么不来,今日一定要过来见见姑娘。看看姑娘好,我才能安心。”
庒琂极其感动,握住大奶奶的手不放,道:“嫂子的心,我知道的。”
大奶奶嗔道:“姑娘叫我慧缘吧!我听了才安心。叫我嫂子,必是早将我隔成陌生人了。”
庒琂羞红脸面,道:“随境随礼。叫嫂子并非是陌生人。你准我尽一尽礼才好。”
大奶奶点头称是,将汤婆子捂给庒琂抱,庒琂不推辞了,抱了一会子又给她。两人你推我送的,很是亲密,与昔日姐妹一般。
末了,大奶奶关切道:“西府为难姑娘没有?”
庒琂眼神闪烁,笑道:“我是西府的女儿,回家了呢,家里岂能为难我?”
大奶奶聪慧,怎听不出里头的话意?因庒琂这般说,不好问其他,只笑道:“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