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回大人,这鼠就跟人一样,是可以根据死相推断出死时的。人掉到水里溺死,跟这老鼠掉到酒缸里溺死是一样的。刚死之时,只是尸表温度较低,皮肤苍白,口鼻泡沫,之后会出现尸僵尸斑,结膜瘀血,口唇紫绀……”
“不必说了。”
“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以将鼠尸送往太医院做解剖再详细检查。覃某只是凭肉眼判断,若是把腹腔打开来看食物消化程度,不出三天一定可以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们离开后,我跟她都瘫坐在地上,浑身发软。
之后,赵勐获就把这主动投怀送抱的婢子送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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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她去吗?”宁诸指我身旁的仟儿,就是之前留下那婢女,我给她起的名字。
“不带。”才跟在身边没几天,像马不停蹄带出去炫耀似的。
虽然让她留下,但我安排她住到苑子的别屋,从没让她做事。抓药送药时会让她跑跑腿,也在教她简单的医家术语,学得差不多便可以带去出诊,针灸让拿铍针至少知道是哪种针。
去晋府,坐宁家马车,就不劳烦赵大人安排车。他现在对我信任增多,也不太刻意限制我的出行,只说在外别给他丢人,后面又改口,你记得要说是我府上的门客,给我长长脸。
马车里,宁诸提到他憋了很久的一个话题:“仟儿姑娘刚及笄,你不会就要了她吧?”
“你看我长得像禽兽?”微笑回答。
“像。”不假思索。
“你就一点儿不像,别说风流,看着就是一正直的好小伙子。”他十分受用,得意扬扬,我接着道:“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你兄长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我!”
说着就要扑过来掐我。
“说真的,”他继续强调,“玦中哪个公子哥儿身边没有侍婢,陪床丫头,我大哥就是‘成为男人的必经之路’这一说法的忠实拥趸者!我的担心不无道理。”
“忠实拥趸者?包括你吗?”
“当然不包括!”
“你有喜欢的人吗?”
他突然发问。
我愣了一刹那。
“没有。”
“对了,你没有,你可能会跟她发展出感情,仟儿这丫头,长相俏丽水灵得很,”他开始跟我分析弊端,“万一日久生情,我怕你把持不住,然你来玦城,是要往上走的,断不可能给她名分,就算她心甘情愿跟在你身边服侍你一辈子,你不肯断送前程,却耽误人家大好姻缘,你良心何在?你玩玩就扔,人家却付出了真感情,你说说你不是禽兽是什么?”
……来人呐,把这人给我丢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