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有时觉得他跟我父亲很像,我父亲不也曾绑你跟我成亲?那都是为我好,是我不懂他的心思。”他不笑了,但也不作声。我回过头去看他,“你帮帮我好不好,覃翡玉?”“帮你什么?”他问。我说:“你帮严庭艾追求谌暄,还帮殷孝楠设局骗取她的心,你不是最擅长这些,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轻而易举,如何轻而易举?”“先给他设局,安排他受伤,再刚好我救下他。”还有,“他容易生病,你就让他真生病,然后我去照顾他,日久总能生情吧。”他无声地笑,笑得弓背向前,屈身手肘放在膝上,扶着额头。“你不是最厌烦男女之情?曲颐殊。”“那是还没遇到好人!”虽然我着急解释,着急到爬到他腿上,跟他面对面坐着,他也没推开我。“好,他是好人,全天下不可多得的好人。”他倚靠在后。“我又为什么帮您呢,通过这种陷害或骗取的方式,你是我朋友,他不也是我朋友?你怎知兄弟情义没大过你?”我很烦躁,“他又吃不了什么亏!不拿下他吃亏的是我!”不当心“说漏嘴”,就细数起他的冷漠无情,比如拿我当头猪绑,绑了放在别的男人床上,比如他不把我当人好好对待……我说“别的男人”,他轻轻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