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警察叔叔这么一说,盈盈明显情绪缓和了许多,也随我慢慢坐到了沙发上,配合起了警察的工作。
经过一翻再商议后,警察还是建议我们先把绑匪所要的东西拿来,然后再见机行事。盈盈也配合地表示同意。
只是那幅画还不在盈盈手上,在她婆婆手里。为防止绑匪再打来电话,经商议决定我留下来和警察一起在家里等着,而何艺扬则陪盈盈一起去取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也开始越来越紧张,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始终不见盈盈和何艺扬回来。
我打电话,那边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我的心更加慌了,不自觉得就胡思乱想起来。自已吓着自己,他们不会也出了什么事吧?
终于在我快要坐不住的时候,盈盈和何艺扬回来了。原来她婆婆听到自己的儿子被人绑架后,当即就晕了过去。
盈盈的公公身体也不好,虽没像她婆婆一样晕过去,但也心口也疼了起来,所以盈盈和何艺扬只能等着救护车去把人接走后,才敢放心返回来。
盈盈带回来的坏消息,不光如此,更糟糕的是,她的婆婆在昨天把那幅画和老友交换临摹去了,说好明天才能拿回来。
如果现在去拿时间肯定来不及了,无奈之下只好拿着她公公之前临摹的一幅来顶一下,只希望绑匪能别那么快看出来。
就在我们大家都盼着事情可以顺利进行之时,绑匪又打来了电话,这次是盈盈接的。她的情绪比之前稳了很多,小心地应付着绑匪,极力地配合着警察监听。
我其实一开始就觉得这个绑匪目的就只是那幅画,只因正面索要无望才想出来这么一招。
还有就是我见过这个人,以我多年做新闻记者的观察力,他就是个粗人,而且是个特别容易冲动的粗人。
像这种人不可能会把事事都想得那么周全,所以绑架这件事一定是临时起意的,他不可能会有什么复杂的安排。
而此刻打来的这个电话又再次应正我的推测,他竟然完全以为盈盈旁边没有其他人,更没有发现接电话的是两个人。
除此之外,这个人竟连去送画的人的条件都没提,更没有对盈盈一直重复他问过的话,并故意吞吞吐吐拖延时间而起疑。
在警察举起手示意成功找到绑匪位置后,盈盈长松了一口气准备挂电话,我突然想到我们还没确认老齐的安全。
于是迅速拉住了盈盈的手,边动嘴唇哑语边用手语对她说道:“问他老齐在哪,说要听老齐说话才能放心把画给他。”
我相信盈盈应该是能看懂的,果然在片刻的反应之后,盈盈会意地点了点头,对绑匪要求要听老齐的声音。
绑匪虽是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同意了盈盈的要求。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