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艺扬恍然大悟地张了张嘴,然后拉着我来到了楼下小储物间,指着立在墙上的三幅画,手道道:“就是这三幅,本来早就画好了,但装裱的师傅有事,我看到你出事那天才装裱好。时间是拖得有些长了。算起来,还真是应该和人家老板说声抱歉呢。”
我“噢”了一声后,蹲到了画跟前,用手抬着画的一角掂了掂。这画虽不算太大,可是份量不算轻啊。
“我去送吧。”我当即就决定了不能让何艺扬去了,要是因此再伤着,我的心又该被扎了。
“不行,怎么能让你去呢?这画虽然不大,但分量不轻,你怎么拿得了。”何艺扬也果断地就拒绝我的提意了。
“那你去,你就能拿得了吗?我下午叫个滴滴送过去就好了,其实我有一个好姐妹开的奶茶店正好也在那边。她肚子都差不多七个月了,正好送完画可以去看看她。再说,你下午不还要送飞飞去学校吗?”
关键时刻我突然就想顾姐的奶茶店正好也在那边,正好可以拿来做借口,省得他知道我担心他的伤才不让他去而又忍痛做证明他已经没事的事,到时再伤了自己。
何艺扬这才勉强点下了头。我怕他又反悔,立马挽起他的胳膊说:“行了,就这么定了,你快去看飞飞写作业吧,马上中午了。写不完作业,飞飞该挨批了。”
然后何艺扬就被我硬推上了楼。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叫来了滴滴,让司机师傅在楼下等着。
何艺扬在给飞飞准备返校的衣服和东西,我准备一个人一幅幅慢慢搬下去的。刚吃力地拿起一幅画,何艺扬突然从后面出现从我手上把画拿了过去。
可能是拿的位置太靠后了,重心不稳差点又掉到了地上,他下意识地用右手接住了画,我清楚地看到他受伤的肩膀一抖眉头也跟着紧了一下。
顿时额头上就冒出了星星汗珠,我的心也跟着一紧,赶紧帮他把画放到地上,扶着他的跟胳膊紧张问道:“你怎么样了?是弄疼了吧?”
何艺扬低头缓了一下,然后就抬起头笑着对我摇起了头。弄没弄疼我自然是能看出来的,他就是在我面前忍着呢。
看到他怕我担心的样子,我虽然是很开心,但是也为他心疼。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担心地看着他。
我能感觉到他手心都是冰凉的,可见刚才那一下肯定是疼的不轻。我不放心他,提意去一趟医院让大夫给看一下的,可是何艺扬却怎么都不肯。
没办法,我只能扶着何艺扬坐到少发上等等再看情况了。何艺扬坐在沙发上缓了片刻后,我才感觉到他的手心慢慢有了温度。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我的心还是没放下来。
何艺扬反握住了我的手,对我笑着点了点头,抬手正准备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