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差了，我看那杨九啊，人品不怎么样，空有一身皮囊。”
闻言，夏眠微微一笑，接过侍者递来的手帕，细细地将手擦了个干净:“可惜，连皮囊都是假的。”
近距离跟陌生人接触，对于一个洁癖患者来说，真是噩梦啊。夏眠一边擦手一边想。
“你什么意思？”袁梦洁皱皱眉头，问道。
“我的事办完了，接下来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夏眠起身，理理裙子。
“你找杨九到底干嘛啊？”袁梦洁嘟着嘴，不满夏眠什么事都瞒着她。
“保密！”夏眠眨眨眼，转身离开。
“臭丫头，又玩神秘！”袁梦洁双手抱胸，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奈何还有这么些人需要她应酬。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夏眠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查过了，杨九，的确是全身整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