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脚步迈出去又迈回来,最后悬在半空中,忘记了知觉。
“陆少,不过去打声招呼?”
陆且扬深深地凝视了薄冰一眼,冷峻的脸一如既往,让人看不透、摸不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知道薄冰在山城那会,或者是在见到她那会,甚至是在更早之前,她离开l市消失不见后,他心底的某个位置就开始病变了。
“走吧。”
“那婚礼?”
“她会来的。”
就像两个端点延伸出去的没有终点的射线,一个往左,一个往右,无论如何拉长,也无法汇聚。
我们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陆且扬的车子终究隐没在了高速公路里。
与此同时,墓园的冷寂气息也弥漫在薄冰的四周。她一直站着,久到忘了回去的时间,连身体麻木了也毫无知觉。
现在于她而言,如果可以,她多想弥补对暮皖造成的遗憾,哪怕是以命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