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白晨守在老爷子那里,但心一刻也没有安定下来。他把从陆少性情改变到如今发生的一切联系在一起,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陆少生了重病,不能治愈,所以才推开薄姐。
“知道什么?”
“你个老狐狸,别装了。”
白晨对着凌非胸口就是一拳,软软的同棉花糖一般。凌非深深地叹息后,点了下头,说:“我也只是知道陆少是有苦衷。”
“但我并不知道他瞒了我们他得病的事。”
常说病来如山倒,小病无碍,大病恐灾。有些人不生病则已,一生就是轰轰烈烈地大病一场,轻则半个月,重则危及生命。
“那薄姐知道吗?”
“不知道。”
关于薄冰来过的事他是不打算告诉白晨的,他们几个知道的也会把它烂在肚子里。正好,他可以借此让白晨不在薄冰面前提起这件事,免得她起疑。
“不要枉费了陆少的一片苦心。”
凌非的话算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虽然他一开始就希望如此,陆少没有放弃薄姐,可真当真相摆在他面前,他之前的理直气壮都没了。
你说他们的爱情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这抬杠的本事还是照旧,凌非到底还是在心底生起今晚唯一的愉悦,只是看向陆且扬在的病房神情愈发凝重。
咔,门开了。
“怎么样了?”
“陆少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进去不要打扰。”
面露疲态的医生停在凌非面前,说完,凌非能感觉到他重重地松了口气。
“谢谢。”
幕辰楠一身白大褂,他还沉浸在刚才陆且扬差点失去心跳的场面。幸好,那个混小子心里还有放不下的执念,千钧一发之际,又有了心跳,自己才能把他从鬼门关里拉出来。
“辰楠。”
白晨因担心,急急地凑到陆少的床前,看到男人血色几乎全无的脸,回想起平日里他的魅力四射,一个大男子汉竟然当场落了泪。
凌非嫌弃地瞟了白晨,懒得管他。他拍了拍幕辰楠的肩膀,两人默契地走出病房。
“薄冰呢?”
“黎子易送回去了。”
这样也好,他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待会且扬醒过来,只要瞒住他,薄冰来过的事他就不会知道了。
“陆少到底怎么了。”
幕辰楠没有立马回答,他倦怠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悲哀。
“有烟吗?”
凌非知道幕辰楠已经戒烟好多年了,他一直是他门这几人之中最洁身自好、无不良记录的人。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