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江疏影越是客气,文人就有一个通病,忒能端着。好在张先生气度儒雅也没刻意端着,江疏影看着还算顺眼,她倒不是真心想拜师学艺,她的目的是借张先生的名头施展自己的才华。在系统中无线穿越的时候她也曾经做过水利工程师,知道该怎么治疗水患,等到了岭南,看到情况就能做出一个详细周全的实施计划了。
“因岭南事急,事急从权委屈了先生,待我从岭南回府之后,定做一个隆重的拜师礼。”
张先生乐呵呵一笑,表示接受。
江疏影拜完之后,笑道:“今夜王府设宴,杨先生不如去我院子里坐坐,等下再来赴宴?”
张先生笑了笑,表示想陪几位同僚出王府去逛逛,宴会开始之后再来。
江疏影也不强求,拉着林云清就走,林云清走了几步后又转过头,别别扭扭的对张先生行礼之后追上江疏影。
书房离江疏影居住的院子不远,她熟门熟路的走在前边,林云清走在后边。
回到院子里,林云清叫住拿了兵器就要往书房走去的江疏影。自从江疏影打算用武力解决上位问题后,她就将院子里的书房改造成了室内校场。
江疏影闻言停驻,拿着和她差不多高的长枪问道:“有事?”
从林其钊的书房回来林云清就满怀心事,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已经风起云涌,之前过的如梦似幻生活因为二爷的刚刚在书房说的那番话成乐梦幻泡影,他至今无法接受那些被人刻意为之的事是他敬爱的侧妃做的,叫住江疏影他不知道该说写什么。
犹犹豫豫到最后,林其钊半天闷出一句,“白琬。”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江疏影本来是过白琬的人生,但阴差阳错在林云清的身体里,她过的有声有色,白琬和她已经没关系了,所以她既不确定也不否定。
白大公子和林其钊说过白琬的性格,她冰雪聪明,目标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对世事看似漠不关心但只要她想保护的都会全心全力的保护,就像她刚刚在书房专门为自己向父王提出的要求。
被人维护关心的感觉就像吸食鸦片一眼让人欲罢不能,林云清淡淡一笑,“谢谢。”谢谢你让我看清现实,让我从虚无的梦幻中走出来。
江疏影没说话,提起长枪就朝书房走去。
日暮西沉,江疏影携着一身雍容繁华裙装十分不自在的林云清前去赴宴。她脸上被腰带抽出的血痕清晰可见,被林云堂嘲笑一番。
出门前林云清拿来胭脂水粉让她擦一擦,她眉毛一挑戏弄道:“二公子,莫不是女人做久了你都开始享受这种人生了?
林云清囧囧的,红着脸将胭脂水粉拿了回去。
林其钊身为宴会的主人自然深居首位,而一直坐在次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