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这不是真实世界。”
江淮不赞同她的想法,“无论真实与否,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我们不能操控他们的人生。”
“怎么能说是操控呢?”阮镜反驳道,“我打赌,他们两个一定都对对方有想法,我只是给他们牵个线。”
江淮无法说服她,她的性格摆在那里,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阮镜很快从灰色渠道买了春药。
春药是白色药片状,据说只需一粒,就能让贞洁烈男变成荡夫。
她将原本的瓶子毁尸灭迹,把药片装进治头疼的药瓶里,然后给何曼发过去消息,询问她最近过得如何。
何曼说一切都很好。
阮镜又试探性地询问她和阮初城的相处。
何曼说:【你哥哥回学校住了。】
阮镜:“?”
她郁闷地把药瓶放进抽屉,跟江淮说她的红线还没牵上就断了。
然而没过几日,这个本该尘封的药瓶被人拿出来了。
明晃晃地摆在桌面上。
阮镜:“!!!”
她抓着家里的工人就问到底是谁拿出了药瓶,人人都说不知道,直到阮妈妈路过身侧,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头疼,看你屋里有药就吃了一片,怎么,那药过期了吗?”
阮镜罕见地傻了。
“没、没过期。”
等阮妈妈回屋,她一个箭步冲回房,把药瓶搂在怀里拿出去毁尸灭迹,又欲哭无泪地跟江淮说:“江淮,我完蛋了!”
晚饭时间,阮家的餐桌上只有阮镜一人。
她的父亲回来后再没能从屋里出来。
阮镜事先叮嘱工人们不要上楼,眼下正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
等等——
她心思一转,跑到楼上主卧房门外,敲着门问:“妈妈,今晚有同学约我出去玩,我可以去吗?”
屋里先是静默几秒,旋即传来女人的应答声:“去吧。”
细细听着,有些沙哑。
阮镜换了衣服就约江淮出去玩。
屋内,阮妈妈被抵在门边,平素端庄盘好的头发散落着,她瞪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差点被镜镜发现了!”
阮爸爸哼笑一声,“她年龄小,不懂这些。”
阮妈妈心想你压根不了解你这个女儿,下身又有东西顶进来,她呻吟一声,被丈夫吻住唇。
“老婆,你今天好热情。”
阮妈妈是一个端庄的女人,床下贵妇,床上也端着,平时只用着男上女下,一周一次,绝不多要。
今日他这位夫人难得浪荡,他进来时,发现她居然在床上自我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