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不是笑话你,是觉得你写的有趣?”
沈碧君脸色更沉了。
“朕……朕不是那个意思。”宇文歌觉得自己越描越黑了。
沈碧君从宇文歌手中夺过那张纸,正欲折好收起。
“你别拿走呀!朕还没说完呢。”
沈碧君似乎更加不悦,说道,“不知陛下还有何指教?”
“你误会朕了。朕真的是……哎呀,朕是想说你的字是有些像出自男子之手。但是……”
宇文歌见到沈碧君有些气恼却忍着不敢发作的表情,觉得太有意思了,竟忍不住想要再戏弄她一下。
“臣女的字污了陛下的眼,请陛下降罪。”沈碧君冷冷地说道。
这丫头方才还是请他“恕罪”,这会就变成请他“降罪”了,看来是真的有些生气。
宇文歌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朕是觉得你的字倒是有些先帝的风骨。”
沈碧君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宇文歌,“真的?”
她话音未落,眼神又恢复了失落,“臣女字拙,怎敢与先帝相提。”
“朕不是安慰你,是真心的,改天朕把先帝遗墨找出来给你看,你就相信朕了。”
“真的?”沈碧君眼睛里又充满了灵动,如同不谙世事的少女,天真烂漫,看得宇文歌竟有些荡漾起来。
“真的。真的。”
宇文歌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沈碧君是有些特别的,可这几日沈碧君十分循规蹈矩,宇文歌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的,然而这一会宇文歌的目光已经有些移不开,只想把她的笑容深深印在脑海里,那动人耀眼却不自知的笑容。
“皇上。”门外响起了小允子的声音。
宇文歌意犹未尽地收回他的目光,“进来吧。”
“皇上,皇后今儿个差人来请皇上移驾坤宁宫用晚膳。”小允子说道。
“皇后请朕过去,莫非有什么事?”
“那奴才怎么会晓得呢。”小允子一向嬉皮笑脸。
“罢了,今晚就去皇后那里吧。”
小允子取来一件黑灰色狐皮大氅给宇文歌穿戴好,侍候着宇文歌出了御书房。
沈碧君深吸一口气。做这些事确实是太难为她了。不得不说在别院梅姐的教导下苦练三年还是有用的,她只需投进三分真意便能演出八九分来,可这样做到底对宇文歌来说受用几分,她却猜不到。
这个皇帝风流韵事可不少,不但宠幸过几个宫女,更是时常溜到烟花柳巷之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只怕她这点雕虫小技早就被他看透了,可是他似乎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对她也是忽冷忽热,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都说女子之心犹如海底针,沈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