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卓果真对女子分外关注啊。”
“这美丽的女子从来都不乏别人的关注不是么?这皇宫里可不止你我看得到她的美貌。”
宇文歌伸出食指,无奈地指了指刘敏卓,“敏卓兄什么时候跟朕说话也这般遮遮掩掩了?”
“臣哪里遮掩了?皇上不是已经听得明明白白了么?”
“怎么这丫头已经这么引人关注了?连你都有所耳闻?”
“是啊,臣原本以为只因她是沈碧玉的妹妹,今日一见才恍然大悟,这么一个美人儿留在皇上身边,难怪宫里的佳人们如此不安啊。”
“有这么美么?”
“那自然是没有皇上美了。”
二人笑声不绝,缓和了御书房外宫人们紧绷的情绪。
宇文歌笑容一收,低声说道,“沅州灾区的情况,敏卓可有耳闻?”
刘敏卓面色凝重,“臣听说沅州灾情惨重,灾民四处逃窜,周围的几个州县也颇有微词。”
宇文歌一声叹息,“户部虽然拨了银子和物资,可经过一层一层克扣,不知到了百姓手中能有几何?你看看这上奏的折子,竟无一人敢提沅州的真实情况。昨日沅州巡抚回京述职,不过是被户部侍郎质问了赈灾物资的明细,今日弹劾户部的折子就递上来了!他们真当朕是傻子么!”
宇文歌越说越气愤,将手中弹劾户部的折子一摔。
“陛下消消气,这历朝历代内阁之中明争暗斗何尝停止。眼下天气转寒,还有不到三月又是年关,若是灾民无法安置妥当,只怕这个年要难过了。”
“是啊,朕所担心的就是这个。可是如今沅州的真实情况朕都不得而知,又如何应对。”宇文歌思虑片刻,深深地看了刘敏卓一眼,“敏卓兄,朕有个不情之请。”
刘敏卓连忙拱手道,“皇上有命,臣定当全力以赴。”
“敏卓,朕想让你去沅州走一趟,替朕考察一下沅州的灾情。你并非朝中官员,走动起来反倒方便。”
“去沅州走一趟倒是容易,只不过从京城到沅州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回少则十日,多则一月,恐怕是要误了政务。”
“无妨。敏卓你尽管去,朕的旨意自然会先拟好,待你回来朕再略作调整便好。只是朕若对灾情所知甚少,不免要在朝堂上被那些老家伙刁难。”宇文歌想起今日早朝时那些大臣虚与委蛇的嘴脸,便觉得心里窝了好大一团火,烧得整个人都喘不过气。
“臣明白了,明日便动身启程。”
宇文歌满是感激地拍了拍刘敏卓的肩,“敏卓,朕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此话从宇文歌的口中说出,让刘敏卓倍感凄凉,他虽为尚书之子,志却不在庙堂,只一心想做文人骚客,奈何如今的大齐被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