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但是这些谎言却是那么露骨,若是让旁人听去了,必然会怀疑秦笙的桢洁。
只有秦笙知道她和顾延东之间并没有肌肤之亲,但是她就是要让慕时铭误会,让他知道他在她的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你说什么?!”慕时铭忽然低吼,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秦笙看到慕时铭暴跳如雷的样子,自知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激怒他。
秦笙的嘴角微微扯了扯,看着慕时铭的眼睛里尽是嘲讽:“我当初是瞎了眼了才答应了我爹要嫁给你。我早该看清楚你是这等卑鄙小人!”
秦笙甩下这句话,怒气冲冲地甩门而去。
一出救护室的门,秦笙就瘫倒在了地上,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从救护室里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让秦笙吓得不轻。
她知道这是慕时铭因为愤怒在砸东西。她倒抽了一口气,心底不断告诉自己,慕时铭对自己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外人罢了,没有必要因为他而生气。
想至此,秦笙从地上起身,走出了北平医院。
救护室里地慕时铭,因为动怒牵扯到了伤口,肩胛骨处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
他伸手捂住肩膀,血又汨汨地流淌了出来,他看着那扇门,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砸光了身边所有的东西,她明明听见了,却怎么也不肯回头!
想到这里,慕时铭的眼神里的怒意愈发深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骆副官走了进来,当看到满地都是一片狼藉的时候,不禁怔了怔。
骆副官穿过一片狼藉,走到了慕时铭的床前,放低了声音,似乎是怕打扰慕时铭一般,开口道:
“慕少,方才我看见少夫人出去了,要不要属下去追回来?”
“让她走!”慕时铭的眼神陡然变得愈发冰冷。
“是….”骆副官心底在猜测,是不是少夫人又惹到慕少了的时候,慕时铭忽然想到了秦笙额角的伤口,心不禁软了软。
他侧过脸,沉了沉心对骆副官道:“她的额头上受伤了,你带个医生回慕公馆,帮她清理伤口。”
骆副官一怔,知道慕少一定是心软了,便在心底偷笑了一下,颔首领命去了。
秦笙怒气冲冲地离开北平医院回到了慕公馆,可是方回到慕公馆便不让她省心。
慕公馆的客厅里,那个歌女艳颖正翘着二郎腿,手指尖夹着一根香烟,一阵烟雾缭绕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当艳颖看到秦笙回来了的时候,不禁朝她挑了挑眉,并未起身,只是笑道:“哦,姐姐你回来了?”
秦笙听得那一声“姐姐”心底就不舒坦,她原本心情就不好,此时是更加差了,于是便睨视艳颖:
“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