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完全不理会旁人的眼光,兀自替慕时铭包扎。
慕时铭的脸色在听到秦笙的话的时候不禁变得有些难看,他开口,话语凉薄:“夫妻之间例行fang事叫做逾越规矩?秦笙,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新派说法?”
这句话从慕时铭的口中说出,像是不是说给秦笙听的,而是说给一旁地医生护士们听得,目的就是宣告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秦笙的脸在听到慕时铭的这句话的时候刷的一下子全都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而那些医生护士皆是低声咳嗽,脸色亦是难看至极!
秦笙双手颤抖着替慕时铭包扎好后立刻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捂了捂自己的两颊,此时发烫的脸颊怎么也无法消下去,她在心底叫苦,这个慕时铭,怎么专挑有人在的时候说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你…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也不怕咬舌头….”秦笙立刻转过身,不去看慕时铭。担心被他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
慕时铭嘴角撤出了一抹极为难得的真心笑意,他起身,整理好上衣,活动了一下僵硬了的肩膀,走到了秦笙的身边,伸手拽住了秦笙的手腕,还不等秦笙逃脱,就将她的手指收入了自己的十指之中,十指教缠。
秦笙被这个突如其来地举动吓得不轻,掌心里的炙热温度一下子席卷到了全身,秦笙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慕时铭!”秦笙压低声音喊道,不想被那些医生护士听见,总觉得他们是在看笑话一般。
“在。”慕时铭的声音带了几分轻佻,仿佛是被将军点到了名字的士兵一般,他唇角有一丝很淡的笑意,有些戏谑。
秦笙在听到那个“在”字之后顿时有些绝望,慕时铭这么正经的人什么时候也变得有些无赖了?
当秦笙还在思量着,暗地里偷偷骂慕时铭的时候,她已经被慕时铭带到了一个病房前,秦笙抬头看了看,这个病房似乎和其他旁边的那些病房有些不同,装潢要显得考究一些,门面也严肃很多。门外还有两个士兵把守着,秦笙偷偷瞄了一眼,看到这两个士兵腰间可都是配枪的。
“慕少!”两个士兵在看到慕时铭后立刻向他敬了一个军礼。
慕时铭只是朝他们轻颔首,便拉着不明所以的秦笙走进了病房。
病房内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气味扑面而来,秦笙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啊切!”
秦笙这一声喷嚏显然是惊动了病房里的病人。
“是谁?”一个略像苍老的声音传来。秦笙寻着声音看去,才看到一个头发花白了的老人半躺在病床上,神色疲惫。
“爸。”慕时铭的一声爸,让秦笙大惊,原来这个躺在床上的老人竟然是慕时铭的父亲,北平城的老督军慕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