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幻觉的悸动使得玉伶有些肆无忌惮,手指在他胸前来回轻轻点点,就用指甲的那点锋利刮擦陈一乘坚硬的肌肉,甚至还主动挺腰让他入得更深了一些。
由此所带来的一点朦胧快感已经快要让玉伶迷失,她媚声继续诱他道:“陈叔叔……玉伶吃不下,能不能不要了……”
“呀——”
哪想陈一乘突然用手抬住了玉伶的臀不让她的腰回落,拧了一把她的臀肉,又猛然一记顶弄,她没说完的话全变成了娇媚的吟叫。
然后陈一乘就凭着这个深入的姿势开始抽插,大幅抽离又迅速顶入,进进出出间是让玉伶无法忽视的完全占有与绝望无边的快感。
清晰的错落水声附和他捣弄的节奏,夹杂玉伶零碎不成调的吟哦,要是这时有人经过,不用细想都知道他们正这车上干些什么。
陈一乘远比上一次要失控许多,承受着操弄的玉伶感觉整个车都似是在和她一起晃,异常荒唐。
他在喘息间才终于啐了玉伶一声:“妖精。”
“有本事再说几句?!想被我操一个晚上就继续发骚,浪得很。”
玉伶体内层迭的穴肉在他快要拔出时念念不舍一般紧紧吸住;插到深处宫口时,肉茎又被夹住吸吮龟头;鼻尖全是她身上馥郁起来的暖暖甜香,耳边也是她怯怯弱弱的呻吟,她全身好似都是天生来勾引男人的。
更别说她略施小计的故意引诱,叫他只剩了想要操干她的想法。
她现下甚至又嘟囔挑衅一句:“……喜欢嘛,您忍不住了,如何能怨我?”
这小妖精真的欠操。
床上的那么一点俏皮话全成了搔着他的心的绒羽,叫他心痒肝软。
操到她娇娇气气地求饶,再全射给她。
只是现在快要到高潮的玉伶好似知道他的想法一般,颤声乞怜讨饶说:“不行……真的快不行了。”
“要到……不要了,嗯啊……”
只是陈一乘却在这时突然慢了下来,落空的玉伶立刻委屈地含泪说着让他动快一些。
而陈一乘好似一定要让玉伶现在记住什么教训,说道:“叫御之哥哥。”
玉伶赌气不叫,还撇嘴连声都不吭了。
临近高潮的暖穴绞动紧夹,替玉伶逼着陈一乘继续伐踏,他本就耐不了多久,又想听玉伶娇声唤他一句,故哄她道:“好乖乖……叫我一声,我就给你。”
玉伶得了话口的好处,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找难受,拿出甜腻腻的撒娇口吻唤他“御之哥哥”。
不要钱似的连着叫了好几声,愈叫他便是愈来劲,只是高潮时的玉伶已经什么都浑忘了。
最后玉伶嘴里大口喘着气,还在呻吟里夹着断续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