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走来。
玉伶接过抱在手里。
她喜欢琵琶,这东西拿到手里便全心满意只注意它了,脚跟着她身前的男人往前走。
带着淡淡香气的红花梨木琴身,琴头嵌翡翠雕牡丹,丝弦还是天然少见的黄金蚕丝,手感细腻柔和,比家里的那把要好过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玉伶这片刻的兴致在她走上楼梯后便消失殆尽。
想来她今天是过来作陪献唱的。
不过这真真比虚情假意地陪男人跳舞好多了。
带玉伶过来的男人只把她领到二楼的一扇门前,替抱着琵琶的玉伶敲过门后便默声离开了。
来开门的是江雍。
他对她温柔地笑了笑。
这种无言的抚慰总是会让玉伶感到无措。
就像第一次见陈一乘的时候,满厅的人都在看迟到的她,江雍面上柔和的笑在那一瞬间让她认为她能倚靠的只有他。
是的,玉伶不觉得对她笑的江雍在把她当妓女看。
这难道……就是所谓男人欺耍骗弄女人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