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穿的是一样的套装,年纪可能比陈一瑾还要小,可他看起来要比她精神整齐多了,正提着一个有几层的食盒讶异地看着玉伶。
玉伶也瞪圆了眼睛看着他,面面相觑。
“你……”
他应是不知道如何称呼玉伶,“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玉伶已经尴尬到似是连气都喘不出来,忙说:“我……我是军座半路买回来照顾他起居的小丫鬟!”
而他也把脸涨红了,移开视线不看她,只道:“那这位姑娘……你把早上的食盒拿来给我,这是午饭。”
玉伶忙不迭转身回去拿来给他,又从他手里接过新的食盒。
但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玉伶也不好关门撵他走,他憋了半天终于说道:“衣角要压在裤子里,裤脚收在靴子里,头发不要散着,要挽好露耳朵,最好剪短发……”
“……军座看到了会训你的。”
玉伶终于知道他为何在脸红了——
敢情他以为她是刚起床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过来招呼他了。
这下更是让玉伶感到无地自容,连声应下也连说谢谢。
“……姑娘真是客气了,要如何称呼姑娘你?”
此时一辆车开了过来,玉伶顺着车来时的方向,看到远处有一些营帐还有很多士兵的身影,推测可能连这个独院都在所谓集团军的营地里。
玉伶还没回她的名字就见陈一乘从车上下来,脸红的小士兵忙低头问了声好,就提着食盒像是逃命一般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