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你那颗糖,她兜里的糖和她的这个人都会是我的,那天晚上拿了她初次的也会是我,是我先把她错让给了你,不然你什么都算不上。”
“现在怀瑜要来拿回来,大哥明事理为何要耍赖皮占着不放呢?她到底喜欢谁呢?还是我俩于她而言根本狗屁不是,是她逢场作戏到而今呢?”
陈一乘自然听出了陈一瑾挑拨里的话外之音:“何意?”
陈一瑾起身回里间拿出两样东西,扔到陈一乘脚边。
一串粗糙的贝壳手钏,从未见过,看着陌生。
一件布满干涸精斑的肚兜,底色和绣图是他熟悉的,也是玉伶穿过的。
“我也早就和你说过,她并不安分,她想跑。”陈一瑾用鞋碾着那贝壳手钏,破碎的脆生声音随之响起,像是某种碎尸万段的报复,“这是她从别的男人那里收到的定情信物,大哥你不提防你的好乖乖去做老本行勾搭别的男人,她可是小心藏着呢。”
“这种贴身小衣不必我说了罢?在你这院子里要怎样才拿得到,大哥应该比我要清楚。”
“大哥,咱们可以继续赌下去,仍然赌她跑还是不跑。”
“哦,刚想起来,我得把这句话还给大哥你——”
“这回让弟弟来提醒哥哥,陈御之你可不能感情用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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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是彻底黑了(气死哥哥不偿命的今晚限定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