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轮着操你,才整成了这幅德行?”
玉伶不知为何谢沛又突然变了脸,没了亵裤的她像是连最后一层底气都被他扒了个一干二净,忙并腿夹拢,嗫嚅着只敢回一个字:“……没。”
不知是在否认什么。
谢沛此时已经把自己也和玉伶一样脱了精光,按住玉伶的肩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压过来的同时大分她的腿。
玉伶明白他是没耐心玩什么情趣了。
热烫的性器沾到花缝处的蜜液就蹭出一些燥人的水声。
“真他妈的湿……昨晚是谁干的你?”谢沛此时似乎对这种问题异常执着,肉茎来回蹭就是不进去,还搵住玉伶的脸强迫她看着他,似是这样就能逼出她的实话,“可是陈家的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今天就亲你摸你几下如何能直直淌着骚水?”
玉伶主动环住谢沛的脖颈,只笑。
还就是那种眼尾捎妩、狐精媚子的笑。
再端出做作娇吟的调调,回道:“是那陈家的弟弟,没轻没重,玉伶一点都不喜欢他。”
“陈一乘恼我和他弟弟不清不楚,今天不就被赶出来才见到了一心惦记的您。”
“喜欢沛爷……好喜欢……”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共情,慢慢敛了笑意,好似真的把整颗心都捧到了他面前:
“好想您,那天知道您在这边等着我……”
“玉伶真的……真的只想马上跑到您身边。”
“玉伶在等您,一直都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