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硬挺的乳头一直擦着光滑的镜面。
好痒好磨人。
这一下一下顶得她都快窒息了。
好像还没从上一轮的高潮里缓过来,又似是要去了。
这雨夜如何能这般燥热,这般潮湿,这般情动。
看着的是谢沛操干她失控又发狂的样子,闻到的是彼此汗水交融还有腥腥的精液气味,感觉到的是一浪一浪般的情潮与快感。
真的好快乐。
……
“沛爷,您当真不用掺和那东国人的事?”
“江哥已经结了,我们不再管了。”
“欠的情造的孽都有主的,有人要他的命,伶子的那个姐姐不就头一个巴不得他去死。”
“玉伶才没问这个,就担心您还要蹚浑水,心里慌呢。”
“沛爷,玉伶就指望着您了,您可要一直陪着您的乖囡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