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却被他勒在身后。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的紧张感让她被陈一乘触碰到的每一下都像是在被他凌迟处刑。
毫无体面。
可陈一乘打过一次后把手放在她的臀肉上,不再动作。
着实让她缓了一口气。
他也许正在凝视她,但不知是在看哪里。
玉伶并不敢分神,她已经提在嗓子眼的心全都在注意他那热燥的手到底停在了何处。
以至于他稍稍轻抚一下那被打出来的肿痕,玉伶都像是被他爱抚过一般在颤抖。
这种感觉何其怪异,原本咬牙不出声的玉伶小声讨饶道:
“军座……”
“痛……”
却不想又换来他突然的一巴掌,同样的力道,打得她的身体都颤了几颤。
估计现在那屁股上肿起的巴掌印都像是烙上去要留一辈子的疤。
他在用这种让小孩子长记性的方式来训教她。
“你还知道痛?”
陈一乘拿一句轻挑的反问便把玉伶示弱的软语打发了。
玉伶怕他还会打她,只能应和轻声回道:
“好疼……玉伶晓得了……”
这种裸露臀部被他惩处的方式让玉伶羞恼万分。
陈一乘把玉伶的下颌搵住,让她扭头过来看向自己:“晓得什么了?好好说。”
玉伶眼底蓄着的眼泪在这一刻尽数流出,模糊了她眼前陈一乘的面容。
她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陈一乘。
颌线紧绷,像是气极怒极,眼中映的光亮好似要把她烧成灰的一团火。
她真怕陈一乘什么时候想岔了会用最粗暴最简单的方式直接将她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