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一般把火机擦燃,起身走到窗前,把窗推开,站在窗前才把吸进去的那口烟尽数吐出,然后像是命令一样再次对她道:
“去洗澡。”
“军座……”
玉伶再度唤了他一声。
可他的宠溺和纵容已经拔高了她的胆子,她在尝试忤逆他。
陈一乘似乎并不想听她说话,或许已经开始厌恶她曾经的装假与欺瞒。
也顿感他若即若离的态度,捉摸不定。
玉伶没动。
看他在窗前抽烟。
和午后茶馆里的他差别不大,但玉伶就是觉得光暗了,他也变得冷漠好多。
凝视着他的一分一秒过得恍似韶光美梦一般,忽而听他出声道的两个喑哑的字:
“……一个?”
陈一乘并没有看她,语气疏离。
玉伶还真没反应过来他在说的是哪一桩:“您说什么?”
“江雍只是你的一个老板?”
“……你到底勾了多少男人养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