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既真心知错,过而能改,不再犯了,乃成善也。”
他的宽容似乎有许多条条框框,但也能把她犯的不可饶恕的错处纳成可以被顺理成章接受的赎过。
这既是他的安慰,也是他的训导。
他依然在尝试教她一些应该懂的道理。
陈一乘把眼泪都在他背上洒了一滩的玉伶拉至身前,一边为她揩泪,一边轻声哄道:“如若再犯,数罪并罚,且由不得你,可好?”
玉伶连声抽抽搭搭地应了。
半跪着的陈一乘也在这时站了起来,牵着她转了一圈,往前送了一手,道:“去洗澡罢。”
玉伶回头看他:“……军座要去哪里?”
“临时想起来些事,得去书房一趟。”
玉伶试着反拽了陈一乘想抽回去的手,她一攥住他也没再抽离。
所以她又一头撞回他怀里,抱住他的腰,耍着赖皮嗔道:
“……才不让你走。”
说罢仰头看向他,见他还想说什么,大抵还是些迂腐的臭道理。
玉伶干脆跳起来搂住陈一乘的脖颈,吻上他的唇,堵住他的嘴。
他又一次把她稳稳地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