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辞别(2 / 3)

天真的像是在做梦,陈一瑾好似根本没回过家,她也没有再见过他。

不过话说回来,远嫁约莫等于没有娘家,也别说那就近处的姜太太也吃了尹家不少的闷亏委屈,姐妹俩不管谁都是难的。

女子不易。

玉伶随意感慨了几句,突然她瞄见旁边有一条招租的信息,浅看地址觉得有些熟悉,细细读了才反应过来那是谢沛手底下的一个空壳公司。

玉伶连忙翻了过去,又回到了第一版。

这一页主要是在宣传一些珠港富商来锦锡的事情,因为他们花了大手笔要来投资支持锦锡下面一个县市的矿业,这篇全是在夸赞的稿子用词华丽到玉伶根本看不懂,所以早早翻过了篇。

不过现在又多看了一眼,也没怎么看明白就是了。

这时陪在远处的娘姨走过来问玉伶冷不冷,劝她回屋里去,要活动等明早出太阳暖和的时候再出来晒一晒。

玉伶只道:

“我在这里叨扰许久,再怎么厚脸皮也该是要回家了。”

“您同军座说一声罢。”

那娘姨似是并不怎么惊讶,问几句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可有父母兄姊要尽孝之类的问题。

知她一人独住,更是劝她留在陈家,一个劲地说是大少爷的意思,要什么给什么,就是要她住得舒坦,有人照顾。

如此浅显的道理,玉伶当然是懂的。

但看现在她住的地方,都把陈一乘赶了出去,天天睡那书房和公署,那她能不舒坦吗?

自玉伶不再吐得跟要命似的时候,她就已经定了主意。

于是仍然坚持。

只见那娘姨叹气,又低声问了她一句:

“孩子真不是大少爷的?”

玉伶摇头。

“那瑾哥儿呢?”

玉伶不答。

她似是更加急切了,说话的时候一直用手在玉伶面前比比划划:“哎哟,他一直都在巴巴地算着日子……怎么就不是他的呢?!”

玉伶顿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说罢她连连叹了几口气,念叨陈一瑾几句难过,却也不再置评。

转而按照陈一乘交代过的,对玉伶道:“有位江先生说了要来陈家接姑娘,甄姑娘……可是要跟他走?”

这娘姨见玉伶发愣,没回过神,也没个笑脸,嘴快着急劝道:“那个江先生待你好不好?不好跟他做甚?要我说有了孩子也是造孽,还不如找个对你好体贴你的,你自个儿管得住的男人才兴跟一辈子啊。”

玉伶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怔怔愣愣的,只问:“江先生什么时候来?”

“哎哟,他天天让人过来问,我去照着打个电话,车肯定马上就能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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