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一嘴的陈一瑾并不服气,可正巧那照相师傅过来了,他收了本就没了的笑脸,原不知他要说什么,反正后来怪腔怪调地道:“嫂嫂这么通情达理,还没过门就知道光顾着大哥,感情可真是好啊。”
最后他还是被陈一乘训了声:
“少说几句,让着她些。”
他就知道,这个家现在除了他儿子就没人向着他了。
两个没良心的,当初可不是这样说好的。
后面便是摆笑脸换姿势拍相片。
可陈一乘不爱笑,硬要他笑就算是为了喜庆也是在为难他,拍了好几轮。
日头高照,穿了一层又一层的玉伶在出汗,就连站一旁的陈一瑾也开始不甚耐烦。
于是他那张嘴又闲不住了:
“大哥你娶老婆都不开心,笑也不笑一下,那你什么时候能开心?”
然后上前把陈一乘拉扯去一旁,说他要来做示范。
那天的玉伶不仅将大把时间花在了打扮上,还有在这假笑着陪兄弟俩晒太阳上面。
初夏的天气怎么着也热起来了,这件事一忙活完,玉伶就是头一个走的,她要回陈一乘的院子里换衣服透气。
且娘姨提醒玉伶说快到喂奶的时间了,她接过玉伶的脱下来的外褂,说着先去把小少爷抱来。
可她前脚刚走,玉伶马上又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一看是陈一瑾,便回过头来一边继续拆头发,一边对他道:
“不是说了等晚上?白天信姨会把哞哞抱过来,晚上我再去你那看他。”
“……还是他现在哭得狠哄不住了?”
陈一瑾走过来圈住她的腰。
玉伶立刻去掰他的手,斥道:“热,可别贴过来。”
但见镜中躬身靠在她肩头的陈一瑾撇了撇嘴,一副不乐意的模样。
果然说话也是百般委屈:
“你管大哥,也管哞哞。”
“……那我呢?”
玉伶憋住笑,绷住脸,只冷漠地问他:“现在这样不好吗?”
下一秒的玉伶便被陈一瑾压在了衣柜的门板上,他扯开她胸前的衣扣,将手探了进去。
她就知道他在想着这档子事。
可他似是还觉得没有让玉伶明白他的委屈和难处,也把玉伶的疏离当了真,又道:
“我就放假才回来这么几天,伶伶宝贝你都天天陪着大哥了,怎么就不肯对我好一点……”
但手里摸到的衣襟已经被浸出的奶水染得湿湿哒哒,再更一深入,手托住的乳房也是沉沉甸甸,细滑软嫩。
玉伶身上汗水的味道混着奶香和体香,叫他闻见了,好话没讲几句又绕了回来,同她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