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但是鸣凤国因为兵力太少,最后不得不被迫投降,女王却安全地逃回了国土。
颜未至听到“长长的伤口”的时候眼皮跳了跳,脚下的脚步不自主地加快了。
“你去找慕寒。”她对着王叔说,“张姑你去小厨房看看药好了没,银铃玲珑,你们去把卧室打理干净。”
“是,王妃。”他们行了礼,也就下去做事了。
颜未至则继续向前走进书房,看着卿祈翮闭着眼睛比平时稍微缓和一些的脸。
“你还是睡着了才不会怼我。”颜未至小声嘟囔。
从内心来讲,颜未至觉得卿祈翮是一个君子。
从成亲以来就信守承诺没有碰过她,并且照着那几个月他的行程,他也从来没有招惹过其他女子,就算是有人扑上来他也会推开。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个什么诅咒,她一定会毫不压抑自己的内心。
卿祈翮的想法其实和她差不多,他并不觉得她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只是对陌生人的戒备。
她其实很可爱,只是有时候命运就是喜欢这样捉弄人。
他觉得自己真的输了,二十年来第一次输了。
殊不知,他们都是这一场对决中的失败者,又或是他们成为了平手。
卿祈翮从上次被下了媚药之后就十分敏锐,颜未至出现的第一瞬间就已经保持了清醒,听她小声的抱怨又有些笑意。
真是连他生病了都不忘记数落他。
卿祈翮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她没有注意到,因为她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开始还不觉得冷,现在倒是感受到了冬日里寒风的洗礼。
她不由得将自己的狐裘披上。
卿祈翮看着她的动作,皱了皱眉,长臂向前一伸。
颜未至觉得自己手被一双更加温暖的大手包围住了,有一层薄厚不均的茧,让她感觉麻麻的,痒痒的。
“你醒了?”她想着他身上还有很严重的刀伤,于是走近了一些。
狐裘还没能系好,现在有些松垮。
她蹲在塌前,跟他同高。
“你怎么……”
牵住她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放开了,然后抓住了狐裘上的带子,单手将带子系上。
“冷就多穿点,别到时候我还得来照顾你。”卿祈翮清冷的声音响起,颜未至不知为什么红了耳根。
“哦,知道了。”她木木地回答,过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于是又接着问,“你怎么在这里就睡下了,怎么不去卧室,这里的榻难道比卧室的床要睡起来舒服一点吗?”
卿祈翮侧着头看她,一下子就看见了她红起来的耳根子。
“你过来。”卿祈翮对着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