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造就了今日的你,心无旁骛,一心求道,再加上勤勉奋进,终有所成。”“少冲并非心无旁骛。”梅少冲欲言又止,道:“只是……”“老夫知你心中记挂师父,”东方牧云缓缓道:“老夫何尝不是如此,数年来,千重老弟音讯全无,不知身在何方?按理以他的身手和阅历不至遭遇什么意外,定然是有极重要的事情发生。”“老爷子……”梅少冲道:“何以知晓?”“你师父的剑术造诣你还不清楚吗?”东方牧云道:“纵然东方魔族长老亲临,千重老弟也丝毫不惧,纵然不敌,全身而捅是无虞。”“可是……”梅少冲道:“师父他,这许久未曾露面……”“这数年间,东方家全力寻找你师父的下落,从未间断,只可惜仍是毫无头绪。”东方牧云道:“老夫想对你的是,少冲莫要慌乱,以免误了你的‘剑心’。”“是,少冲明白。”梅少冲点点头,道。“‘剑心剑心’,向剑之心,剑同于心,心便是剑,锐利而一往无前。”东方牧云似在自言自语,道:“何谓‘纵横’?以地为棋盘,任我闯荡,所向披靡,此乃你的剑道。”“少冲知晓。”梅少冲应道。“呵呵,是老夫多言了,人老了总有些唠叨,”东方牧云哑然失笑,道:“你有位好师父,定然教过你的。”“不,老爷子指点少冲,这份恩情,少冲铭记于心。”梅少冲恭敬一礼,道。“哈哈,少冲见笑了,让你听老夫念叨,”东方牧云道:“今日留下你,是想让你看一件物事,你随我来。”东方牧云起身走进竹舍,梅少冲跟在他身后,那竹舍之前没有进过,梅少冲四下打量,正门之后是个厅,厅正中悬挂着一副丹青,画的是人,一位老人,身着粗布长衫,留有发髻,倒握一柄长剑于身后,于画卷角落留有一行字,上书“赠曼倩先生”,东方家的老祖宗东方朔字曼倩,想是友人作画,赠送与他的。画下摆放着两张竹椅,一张竹桌,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两侧各有一间房,左侧房门挂有一道布帘,应是起居卧室,右侧是书房,梅少冲跟随东方牧云走了进去。书房里的陈设也很简单,一套竹制的书架、书桌和椅子,书架上摆放着些许书籍,书桌上一盏台灯和一些笔墨纸张,墙上挂着一柄长剑,仅此而已。东方牧云自书架下排拿出一个布包,递给梅少冲,道:“打开看看。”梅少冲接了过来,那布包扁平,入手沉重,打开布匹,原来是一块半米见方的青石板。青石板正反两面各刻有两个字,一是“无形”,一是“不器”,合在一起,便是“无形不器”。“这是?”梅少冲手握石板,向东方牧云问道。“这块青石板,是昔年老夫和你师论剑时留下的,那上面的字是以剑尖刻画,”东方牧云道:“你师刻的是‘无形’,老夫的是‘不器’,少冲可知其中含义?”“无形?不器?”梅少冲沉思片刻,问道:“可的是‘大道无形,君子不器。’?”“正是。”东方牧云道:“那日与你师父把酒言欢,纵论下剑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