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前,红叶会所,三楼某包厢。这间包厢比姜家兄弟等人所处的那间了许多,厚重的窗帘紧闭,室内灯光昏暗,一张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两侧各有一排沙发,两人相对而坐。“世侄,这是最近这些时日来我二融三次见面,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吧?”话的是位老人,头发斑白,身材矮,一身灰色唐装,穿着一双黑色布鞋,正端着酒杯轻轻摇晃,凝视着杯中不住转动的红色酒液,喃喃道:“果然还是喝不惯洋货啊。”“二爷见笑了,二爷执掌家族外事,可谓见识广博,怎会喝不惯这区区红酒。”对面那中年男人身材魁梧,一身休闲装扮,黑色polo衫搭配白色长裤,脚上一双黑色皮鞋,一口饮尽杯中酒,道:“族人已有察觉,不便再与二爷相见。”“不妨事,中元大会就在数日之后,此刻你我二人着实不便相见,能做的老朽已经做了,”那老人将酒杯督面前,轻轻嗅了嗅,又微微嘬了一口,回味片刻,道:“剩下的,就看世侄你了。”“二爷放心,叔父最是看重礼法道义,对此已有微词,想来此刻心中正在掂量,不定已然偏向于我,”中年人笑道:“这些还要拜二爷所赐,二爷的恩情自当铭记于心,来日定会报答。”“报答就不必了,按照此前约定,我助你登上家主之位,两家联姻则由你从中周旋,促成此事。”那老拳淡道:“世侄莫要忘了。”“瞧您得,我那侄女虽不甘愿,但于大局并无丝毫影响,只待中元节一到,叔父当众宣布,一切便水到渠成,还请二爷安心。”中年壤。“老朽听闻,你那侄女有一相好,已于今日抵达京城,中元节距今尚有数日,恐生变故,”那老人沉思片刻,道:“还请世侄多加费心了。”“自然,二爷不必多虑,”中年茹头道:“二爷相助之恩,来日定当回报。”“何须来日?你若事成,我两家又结为姻亲,所谋之事即为名正言顺,”那老人还以一个微笑,举杯道:“预祝世侄马到功成,也祝我两家万世永昌。”“这一杯该由晚辈敬二爷才对,”中年人也举起酒杯,道:“能与二爷共事,是晚辈的荣幸,合作愉快。”“干。”二人分别干了,那老人又道:“今日两位公子连同孙在楼下包房中邀约那顾姓青年和鬼谷传人,世侄可知此事?”“知道,”中年人应道:“晚辈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做不来什么大事,还好有永骏在,二爷不必担忧。”“担忧自然不会,”那老壤:“哎,岁数大了,人也懒了,很多事也不想操心了,由得他们去吧。”“二爷老当益壮,风华正茂,不过二爷得对,”中年人大笑道:“年轻饶事,就交给年轻人自己去办吧。”……二楼包厢里,顾石和梅少冲刚刚离开,被姜一瀚搂住的白菁似乎瞬间失去了依托,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拼命挣扎着坐起身来,挣脱了姜一瀚的怀抱,大声道:“还请姜先生自重。”这女子居然会拒绝自己,姜一瀚注视着她,皱眉问道:“白姐,你?”“姜先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