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从会所大门内走出两男一女,男的正是姜家兄弟,那女人一身白衣,被姜一瀚扶着,螓首轻轻靠在对方肩头,姜家兄弟嘴里着什么,朝停车场走去,只是不见姬永骏一并出来。来到停车场,在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前停下脚步,姜一浩了几句,转身朝原路返回,姜一瀚则打开车门,将那白衣女子扶进副驾驶座坐好,又系上安全带,这才坐进车内,启动汽车。那白衣女子没有任何反应,一颗头仍旧偏着,身子软绵绵地靠在椅背上,似已昏睡过去,透过汽车的挡风玻璃,顾石瞧得真切,正是自己的老乡白菁。“她已晕了过去。”梅少冲道。“狗东西,居然干这种事。”顾石火冒三丈,道:“老子看不下去了。”话音未落,快步冲上前去。姜一瀚挂上排挡,正欲离开,却见一道人影闪过,车前站着一人,面带怒容,双手按着引擎盖。“顾石?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和梅少冲不是应该已经离开了吗?”姜一瀚心头大惊,急忙稳住车身,降下车窗,道:“怎么是你?”“为什么不能是我?”顾石脸上浮起一抹嘲讽的表情,道:“怎么,你这个王鞍的好事被老子撞破了?”“你……你不要胡袄!”姜一瀚转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白菁,恨恨道:“我什么也没做!”“鬼才相信你这个王鞍,”顾石一拍引擎盖,道:“我还真没想到,姜家的人居然会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你们平时自诩为传承世家,那些家规祖训呢?”姜一瀚心道:“坏了!”怎么如垂霉,居然被他撞见,要是捅到家族去,一想到家主姜万山,姜一瀚浑身上下冷汗直冒。平日里他与父亲兄长呆在北方,山高水远,好些事情族中并不知晓,今日不在自己的地盘上,若是……姜家门规森严,犯下这等事,一经查实,轻则打断双腿,重则逐出家门。“她喝多了,让我送她回家,你……你不要误会,我……没做什么!”姜一瀚辩解道。“喝多了?是吗?”顾石冷笑道,又有一道身形绕到副驾驶座旁,拉开车门,伸出两根手指朝白菁的脖子搭去,姜一瀚扭头一看,正是梅少冲,却听梅少冲冷冷道:“脉象平缓,呼吸均匀,不似饮酒过度,而是昏迷。”“好哇!你个狗东西,逼人家喝酒,人家不干,你倒干脆,直接弄晕过去,待会儿回到住处,任你为所欲为!”顾石越越怒,指着姜一瀚骂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弄晕了你,直接拖到姜家去!”言罢,精神力涌动,便要送给姜一瀚几记“密宗法咒”。“我们走吧。”梅少冲出声道,他不似顾石那般冲动,心知此刻没有必要与姜家闹僵,救人即可。经他提醒,顾石强忍住怒火,来到副座旁,解开安全带,扶起白菁,转身便走,不忘在车门上狠狠踹了一脚,这一下含怒而发,力道不轻,车门凹了一大片,再也支撑不住,整扇门被砸进车内,玻璃碎开,四散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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