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亦要同穴”的恋人,送别。
那柄银簪,插在小清的胸口,颤颤巍巍。
俩人,笑得,很安详。
小清似乎听见了一声男子的轻轻叹息,从古桃树中传出。
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哥们儿!醒醒!”车窗敲打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睁开眼,一时有些懵圈,这是哪儿?
“昨儿到了服务区你就睡觉,今儿太阳都出来了,真能睡。”隔着窗玻璃,保安服饰的中年男人粗着嗓门,“窗户都没开,我还以为你睡死了。这车不错,多少钱?”
我摇了摇脑袋,这才略略清醒,示意自己没事。
保安离去,我转头看着车厢,哪里有陶华的影子?
副驾驶座的窗外,一株盛开的桃树,正迎风轻摆,婀娜多姿。
我做了一个梦?
我笑了。
因为,我知道,该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