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有些不悦,他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公堂之上,岂是尔等无知妇人玩笑之地,本县令就治你个藐视朝廷命官之罪,来呀,给我押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苏佰乐瞪眼:“……”
畲沁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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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苏佰乐才和畲沁出现在大杨梅村。
此时的两人已然是饥肠辘辘,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是两人没有半点停顿的意思,反而是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好不容易才走到家门口时,才看到苗家的院子早就被人围得是水泄不通了。
院子里,似乎有人在哭,有人在大声嚷嚷着什么,也有人在幸灾乐祸地说着什么,传到耳朵里的,总感觉那些话语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而且村民们关注的焦点还是苗家,隐隐地似乎听到了什么这样的女人不守妇道,不能再留在苗家,一定要休了。
还有人说,能被镇上的员外爷看上,那也算是给她们苏家的门楣争光了,如此云云。
苏佰乐一看到这种情况,眉头就皱了起来,忙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众人听到她的声音纷纷给她让了一条路出来。
苏佰乐缓缓从人群中走了过去,她刻意留意了一下村民们的表情。
鄙视之的,有。
嘲讽之的,有。
同情之的,有。
看热闹的,有。
……
总之,门口站了多少人,就有多少种表情。
她疑惑地带着畲沁向院子里走去。
今天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下子几乎就出动了全村的人?
而院内,有人一听到是她的声音,不等她进门,立马就有人冲她奔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就朝她的脸上甩了两上耳刮子。
而后才听到那人骂道:“你个不守妇道的浪蹄子,你还有脸回我们大杨梅村?我们大杨梅村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苏佰乐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刮打得完全找不着北了,而后又听到那人咒骂的话语,心中怒火,蹭地就上来了。
她瞪着眼睛朝那人看了过去。
打她的却是婆婆谢氏,谢氏甩了她两个耳刮子,还在喋喋不休地骂道:“我们苗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你怎么不一头撞死在外面?我要是你,我早就一头撞死在香河镇了,说不定,还能给我们老苗家挣块贞节牌坊回来!”
贞节牌坊?
贞节牌坊是什么,苏佰乐就算不知道,她也看过琼瑶阿姨的言情小说。
说的好听点是贞节,可那也是旧时候封建社会对妇女们的一种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