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佰乐嘲讽地对他笑了笑,说道:“我没钱,就算我有钱,我也不可能替他们还债。冤有头债有主,谁找你借的,你就找谁去。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林员外笑了起来:“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这大杨梅村的那个亲戚借的可不只是我这一家,据我所知,她前两天在香河镇打着你们畲记的招牌四处借钱,恐怕得有几百两了。”
苏佰乐无所谓地耸耸肩:“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借的钱,难道还要我替他们还?”
说完,她也懒得再理会他,径直走向了后院。
一进了后院,她越想越不对劲。
没有理由啊,这谢氏怎么突然之间就敢在香河镇里四处借钱了呢?
她一个孤寡老太太,没事借这么多钱做什么?
不行,自己得抽时间去找下这个老太太。
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由于纳兰文山那边的新店马上要开张,她又要帮他去买伙计下人的事情,再加上月秀又是刚生产完,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很快就将林员外的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可是,令苏佰乐没想到的是,林员外这边仅仅只是一个开头。
中午的时候,位于城南杂货铺的‘南北杂货’铺子的掌柜的上门了。
他拿出了一张欠款日期是十月十八号的欠条。
数目不多,只有五两银子。
但是还钱的日期写的是十月二十二,也就是今天,而借款人落的是苏佰乐的名字。
甚至还有畲记药膳的这个招牌和地址。
苏佰乐跟来人据理力争,好不容易打发了他,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又来了一个自称是‘回春堂’的人,同样也拿着一张欠条,和南北杂货那家不同的是,这一家,不仅在数目上多了一倍不止,甚至还写明了还不上钱,就用畲记来抵押的字眼。
苏佰乐气得晌午连生意都没心思管了,直接杀到了兵营。
到了兵营,她在门口和人说了半天好话,那两个守卫死活不放她进去。
哪怕她报了刘副将,苗志城的名字通通都没用。
真是见了鬼了!
苏佰乐气得连头发丝都开始疼了起来,没有多想,她转身就向城外走去。
只见她人前脚一离开,后脚,苗志城就在大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了起来,不多时,他也鬼鬼祟祟地出了兵营,远远地跟在了苏佰乐的身后。
苏佰乐没有犹豫,在城门边上的一家车马行里租了一辆马车,顶着寒风就朝大杨梅村驶了过去。
这一下,苗志城傻了眼。
不过,他也聪明,苏佰乐雇马车,他就直接雇马,抄近路赶了回去。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