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待林乐同终于弄清楚了儿子话里的意思,他长啸一声又昏死过去。
“老爷?”赵氏扑了过去,哭道:“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们娘几个可怎么办呢?”
国公府的爵位眼看着就要到手,林乐同一死,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敛秋领着大夫急匆匆的又跑了进来,大夫把了把脉看了看伤口,又问了问情况,说道:
“不碍事,血已经止住了,大老爷一时急火攻心昏了过去也是可以理解的。老夫开几幅药,养上两三个月就可以了。”
这好歹也算个好消息。
林修德谢了大夫,将其送出去,转回来见赵氏又哭。
他颇有些头疼的说道:“母亲,你让父亲好好睡一觉吧,好歹命留下来。”
若说惶恐,他是最惶恐的一个,本来一切都很顺遂,可是最近…
林修德眸子暗了暗,又道:“您这样哭,只会让仇人看笑话!”
赵氏呜咽着说:“仇人?你祖父可将那天杀的刺客抓到了?”
“宁王殿下去抓了。”林修德皱眉:“那不过是个刺客,谁知道背后是谁指使的!”
赵氏一愣:“有人指使?为什么?你不是说你父亲在外面没仇人吗?”
林修德道:“外面没有,家里有!父亲遭了罪,谁能得好处?”
赵氏咬牙切齿:“你说三房?”
话音没落,就听见拂冬高声喊了一句:“国公爷安!”
说话间林礼走进里屋:“老大醒了?”
林修德还没说话,赵氏就扑上去跪在林礼面前哭诉:“求国公爷做主,给我家老爷申冤!”
林礼眉头紧蹙:“冤?”
“正是!”赵氏道:“我家老爷什么样国公爷最清楚,他在外面哪有什么要命的仇家?”
“他这是碍了别人的路了!我家老爷没了,谁得最大的好处?”
林礼看了眼赵氏,又望了望垂首肃穆的林修德,面色铁青:“到底什么意思?”
赵氏铁了心要扳倒三房为自己儿子清道:“国公爷心里清楚的很,自从林嫣那个孽障进了府,咱们有过什么好事?她不但是个灾星,还是个搅事精!”
“府里出这些个事,哪个不都有她的影子?这次我家老爷出事,不是她做的也是她克的!”
林礼不置可否。
“父亲。”林乐同醒过来正好听见赵氏的话,挣扎着喊了一声。
林礼忙坐到床头,按下了他:“快躺好,有什么话养好身子再说。”
林乐同摇摇头:“父亲,赵氏说的不假。”
有人放了个纸条在他的书案上,晚饭后回书房时正好瞧见。
“血债”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