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是男人,当然知道这些面红耳赤的男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画面!
他往下冲的时候,盛嚣也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两人一道出现在台下,良子喊:“梁矜上你给我下来!”
为了防止盛嚣真的到贺小缺面前多嘴,良子今天叫的都是“梁矜上”的名字。
梁矜上却没理他,颇为不解地看着盛嚣的方向。
这个人跟自己素昧平生,跑过来看什么热闹?
还用那么戏谑的眼神看着自己。
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认识贺小缺,梁矜上就忍不住猜测难道是贺小缺让他来的?
就在梁矜上和盛嚣的对视里,忽然,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在舞台中央。
吓得台上的人纷纷跳着脚避开。
只有梁矜上,因为分神而被溅了一腿的葡萄酒。
颜良看清那个酒瓶后,发出了一声老板的惨叫,“天呐!我的贵腐甜白!”
那是贺小缺拍下来滴的金酒庄贵腐甜白,无价也无市,这周开业他摆到陈列架上撑场面的!
他的心碎成片,然后报复地想,方家宝这次肯定能把缺哥逼出来了。
出来以后掐死这个惹事精!
就在颜良瞪着眼找谁是罪魁祸首时,那人已经主动现身。
商遇城抬起长腿,不紧不慢地登台。
那副睥睨又矜贵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刚刚做了一件兼有“窃贼”加“暴徒”性质的坏事。
商遇城毫不怜香惜玉地扯住梁矜上的手,力道之大,梁矜上直接撞进他怀里。
鼻子更疼了。
他再从目瞪口呆的主持人手上拿走麦克风,冷冷开口,“我出八十万,还有人出更高价吗?”
那气势,谁看不出他对这女人的独占欲呢?
谁还敢像刚才那样不怀好意地起哄作弄?
再没有人起哄。
梁矜上的脸色却刷得白了下来。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语气带着浓浓鄙夷嘲讽,更因为那股令人胆寒的阴鸷。
商遇城不是应该在锦城吗,他怎么也到了这里?
而且恰好是她在放飞自我的时候出现了。
“很好,看来是没有。”商遇城将麦往主持人手里一抛,按着梁矜上的后颈,压到自己胸前。
低头在她耳边冷冰冰地问道:“那个,就是你的贺小缺?”
他的目光笔直地撞上盛嚣的目光,冷沉着嗓子,“恐怕他看不了你的脱衣舞了。”
梁矜上还没来得及给他解释盛嚣并不是贺小缺,但商遇城已经大力地把她拽了出去。
两个人下台,良子连忙上前挡住了。
他为难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