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胸口剧痛,嗓子一股腥甜猛的涌上来,竟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前面洁白的纸张,瞬间整个身体急速萎靡的向后倒去。
“付先生!”沈兵慌忙上前,一把扶住他,神色担忧。
“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你**。徐赫赫怎么可能是爸爸的孩子?一定不可能……假的,假的,这是幻觉,是幻觉……”付孟瑶被这个突然来的消息刺激的几欲崩溃,神色癫狂的指着冷清歌,一步一步后退,最后痛苦的捂着头,尖叫一声冲了出去。
白管家脸色惨白,处心积虑的算计最后一刻却功亏一篑,以后只怕再没希望。付孟瑶比怕比受不了这个打击,就这么冲出去,实在让人放心不下,只好也跟了出去。
留在现场没走的唐一一跟贺非凡彼此对望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数错愕和惊讶。
看着亲子鉴定上面的日期付君行眼前阵阵发黑,这日期居然是十年前的,“冷清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比千刀万剐还要令他更痛上百倍。
他亲生的女儿,本该享受一切尊贵和宠爱,却因为他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和屈辱,付君行心中的悔恨来的汹涌猛烈,漫无边际的压着他,比死还难受。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从温灵帮你生下付孟瑶开始,从你在狂风暴雨的夜晚把我赶出付家开始,从你一直把我困在落霞湖畔开始,从五年前你为了付孟瑶逼着赫赫去美国开始,从你为了让祁澈死心,对外宣称赫赫是你情人开始…………”冷清歌一句句的指责像一把钢刃刺在付君行的心上,同时在刺在祁澈的心上,每一刀都鲜血淋漓。
祁澈狠狠的一拳砸在走道的玻璃花柱上,霎时花柱碎成无数片,许多细小的碎片深深的扎进手上,瞬间鲜血淋漓。可是他像没有只觉般,一拳一拳不停歇,一米高的花柱截截碎裂,看的人心惊肉跳。
可是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来阻止,震慑于他可怕的神色和冰冷的眼神。
那双眸子深邃,暗沉,平静的像千年深潭,没有一丝波澜。
祁清看的心疼却站着纹丝不动,甚至紧紧箍住情绪激动的周慧秀。
她知道,这个时候阿澈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安慰。
冷清歌一步步上千,咄咄逼人的说;“作为赫赫的亲生父亲你知道你唯一留给她的是什么吗?是先天性心脏病,是活不过二十岁的断言。”说到最后,冷清歌情绪激动到失控。
“够了!”付君行捂着胸口,一瞬间竟像老了十几岁,原本保养得宜黑发两鬓竟开始泛白。
一夜白头也不过如此。
“冷清歌,你狠,你真狠,从来没有那个女人能比你更狠。”这样的惩罚比任何酷刑都要残酷。
“我本以为承认孟瑶的身份